“他家附近那麼多家,你怎麼找?進去問,都保密的,也不能告訴你啊!”
“他不是騎車嗎?我看賓館門口有沒有他的摩托。”
說完這個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d市那個深夜,她也是滿世界的找著男朋友。以他的摩托車為線索,走了很多洗浴中心。現在,不同的是她開車在找,找賓館的門口。
“我……先不跟你說了。”擦了擦鼻涕,“我再開車找一圈,找不到就回家。”“就是不甘心,分手也應該抓個現行,明明白白的說清楚。”
“哎媽呀,就他那樣,你能跟他能說明白啥啊?直接分手回家得了。”阿肉見過小膈應,對他一直是差評。
“來氣,不甘心。”“我再去找一圈。”
“那你要是有事給我打電話。”阿肉擔心的說。
“你先睡吧,這都第二天了。放心吧,我在車裡,很安全。”
按開車內燈,掰下上面的鏡子,眼睛腫腫的。她調了個頭,往他家開去。
剛開一段,手機螢幕亮了,小膈應來的電話。
“你在哪呢?”
“在外面。”
“在哪?我接你去。”
“不用了,我開車往你家那邊去呢!咱倆今天把話說清楚吧,不管好還是分,都講明白。”
“你來吧,我跟你解釋今天的事情。”他語氣溫和不似那陣。
凌晨的街上沒人沒車,安靜的氛圍卻無法安撫林可一顆煩躁的心。
飛車到他家樓下,他等在那裡。
“你說吧。”林可壓抑著一肚子的怒火,想說的話一時不知如何問起。
“晚上在我家住吧,我慢慢和你說。”
“不去。”“你都和別人去賓館了,別碰我。”林可甩開小膈應的手。
“賓館不是我倆,是我朋友她朋友喝多了,她整不了,讓我去幫忙。三個人能發生什麼事情啊?”
“她朋友和你更沒關係了,找你幹嘛?她喜歡你吧?”
“沒有,就是朋友。”
“那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你要不是做虧心事,怎麼不接電話?”
“你那句話給我整生氣了,我照顧女的你就要去賓館照顧男的。給我氣壞了。”
“你也知道生氣,那你怎麼不知道換位思考呢?我那麼做你生氣,你這麼做我就不會難受?”
“你說的對哈,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感覺是那麼回事。對不起嘛,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這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嗎?那麼久你和她在一起,誰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真沒發生什麼,你可以上樓檢測一下。”“她朋友喝多吐了,我去火車站那邊給她買的粥。”
“我喝多了你都沒說給我買粥。”
“你也沒說想喝啊,你想喝什麼我能不給你買嗎?”“走吧,上樓,你看你手多涼啊!我給你捂捂。”
“你們去的哪家賓館?”
“就拐彎那家。”
“我從那裡過怎麼沒看見你的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