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小膈應一臉受委屈的表情。
“去吧，下班一起吃飯。”林可扔給他一點甜頭。
“嗯，行。”他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
年輕人真好，單純的快樂著，林可想。
下班之後店裡的員工都上樓吃飯，食堂三菜一湯，還不錯。林可所謂的一起吃飯就是在會議室，一個桌子，面對面。
吃完飯也不能休息，七點的時候大家都要在會議室培訓，白天實戰，晚上理論。
換了便裝，林可找了個角落的桌子。小膈應一進來就奔她過來，一屁股坐在她旁邊。
j女店長和培訓講師換著講課，基礎知識和換算公式。林可最擅長數學，幾道題下來，正確率極高。小膈應無心做題，就想和林可聊天。林可在桌子下面踢了他好幾回，他才看題。
林可隨手扔在桌子上一塊口香糖紙，小膈應就拿紙搓起來。很快就把糖紙捲成一個小卷，他往自己手上繞了一圈，然後介面處擰上。
他讓林可把手伸出來，林可把手從桌子下面遞給他。他將那個金色的小圈戴在她無名指上。
林可把手拿上來的時候，那金色紙環晃得她眼睛有點酸。這麼多年，來來往往很多人，從沒有人如此將那個小圈戴在她手上。
跟著他一起走神，林可把題綱的一角撕了下來，捲成一個卷，環成一個指環，戴在他的手上。
他倆悄悄把手放在桌子中間，拿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林可覺得好有趣，這是她多年沒有的感覺了。
因為有了他，晚上的課變得不那麼難熬。
下了晚課，林可和女生匆忙去浴室洗澡，夏天，一動一身汗。洗完之後還得把工裝洗乾淨，第二天要穿。
林可在家是什麼都不幹的人，她把衣服泡在盆裡，晚上沒什麼人了才去水池。
剛洗了幾下，耳邊就響起一個聲音。
“你這麼洗洗不乾淨。”
“哎呀，你嚇我一跳。這麼晚不睡，出來幹嘛？”林可抬頭看見小膈應，有點不好意思。
還好內衣都偷偷在浴室裡洗完了，盆裡的只有絲襪和工裝。
“一看你就沒洗過衣服，得這麼搓，才能洗乾淨。”小膈應拿過她手裡的襯衫。“你這樣，就能搓乾淨了。得了，我幫你洗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洗。”林可實在不好意思讓男生幫自己洗衣服。
“沒事，我願意幫你洗。我以前在部隊經常自己洗衣服，習慣了。”
林可才發現，他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幼稚。甚至，看起來有一點爺們。
他很會洗衣服，也比林可有力氣多了。幾下子就把白襯衫洗的很乾淨，扔在盆裡，又去拿黑裙子。
林可趕緊把絲襪拿出來，打上香皂，幾下子洗完。
“你別整了，我都給你洗完得了。”
“這，我洗我自己能洗的吧。”絲襪太隱私了，實在不能讓他幫忙。
“你別那麼擰，到時候都是褶子。咱們這邊又沒有熨斗，明天你怎麼穿？”
“那，那該怎麼弄？”林可一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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