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數場高強度性事，林言也有些累了，躺在助理帶著幽冷氣息的懷抱裡，慢慢睡著了。
孟泠動作輕柔地把人放在後座，正準備去前面開車，就聽到林言無意識的囈語。
“……”
孟泠面無表情地盯了林言側臉片刻，緩緩低下頭，把耳朵湊到林言唇邊。
只有輕淺的呼吸聲。
孟泠扶了扶眼鏡坐進去，把林言的腦袋放在腿上，給司機打了電話。
林言第二日醒來時神清氣爽，孟泠還在，不知他是沒走還是早早趕來了。
早餐是簡單的三明治和牛奶，林言喝了口牛奶，想起昨晚那個小孩。
“昨晚那孩子……”林言想了想沒想起那男孩的名字，“安排在哪裡了？”
孟泠遞了張手帕過來。
林言擦了擦嘴。
“澄碧園。”
“嗯。”林言點點頭，“我哥讓我回來幹什麼？”
所謂的回家，並不是回蘇家大宅，而是回林家兩兄弟一起居住的山頂別墅。
孟泠答：“不知道。”
林言也不指望能從這塊木頭嘴裡問出什麼，“今天不上班，你還在這裡做什麼？”
孟泠答：“看著你。”
林言當然知道孟泠的話不是調情，他就是在認真執行林修的命令，看著他，不讓他離開。
林言勾勾手指，“過來。”
孟泠依言走過去。
林言拿起杯子，起身，抬手，把大半杯牛奶全部倒在孟泠頭上。
“就這麼聽我哥的話？”林言冷笑，挑起孟泠下巴，“喜歡當我哥的狗？”
孟泠仰起頭，牛奶滴滴答答從他頭頂滑下，孟泠半張臉被打濕，一些順著眼瞼滑過，從眼角滴落。
鏡片上流出幾道蜿蜒的痕跡，看不清孟泠的表情。
“忘了你是誰的人了？”林言伸舌舔掉一滴孟泠嘴角邊的牛奶，用極盡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道：“跪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