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那這樣下去也不行，這方面不和諧就過不下去了。阿普決定跟男朋友大?商量個法子解決問題。
他們想到的第一個法子當然是戴耳塞。
但嘗試了一次後，他們發現有個問題：
戴上耳塞後，大?硬不起來。
24.
大?解釋說：“如果塞住耳朵，我就只能看到你張嘴，什麼聲音都聽不到，總感覺差了點什麼。”
這床上倆人沒法交流，他內心就有些空落落的。
阿普也很頭疼，扯著手裡沒用上的滑滑的套，鬱悶地說：“可你一聽我的聲音就困了。”
“那我……我努力保持清醒。”大?頹廢地垂下頭，說，“阿普，我們再試試吧。”
25.
大?確實努力保持清醒了，阿普也忍著盡量不叫，只偶爾哼哼兩聲。
阿普這屬於職業本能，習慣性出聲製造氛圍，要憋著也很辛苦。
在這樣互相妥協的狀況下，大?終於艱難地清醒到了兩人都硬著、也成功做好了潤滑的時候。在他把手指插進去時，阿普含著眼淚咬著自己睡衣的袖子，喉結動了動，腳趾抓緊了床單，悶悶地哼了聲。
大?一邊覺得阿普的表情好色，一邊又好想打哈欠。
可現在打太破壞氣氛了，他忍著哈欠，也忍出了幾滴眼淚。
阿普鬆了嘴，跟他說：“?哥，我這樣也不行，要不咱買個口球吧……”
大?想了想，覺得可以考慮。
兩人沉默了會。
大?說：“買兩個吧，我也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