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在一邊接著莫小雨的話：“在我們所處的空間裡，大到地球，小到一個原子核，都在以各自的頻率振動著，這你們總知道吧。”
葉楓和姚芊芊點了點頭。
楚山接著說道：“就像看電視一樣，平常的速度你能看清楚，可是加速到十倍你就完全看不知所雲了，頻率也是一樣，比如說我們能看到的頻率範圍是一到一百，而振動頻率兩百到三百的東西我們是看不到的，但是他們確實存在。”
葉楓揉了揉腦袋，仔細的想了又想，最後終於放棄了，算了，老子是學渣一個，想這些幹什麼，反正有明白的人，照著楚山的話做事情就行了。
葉楓可能思慮過重的原故，想法透過手上的戒指被楚山捕捉到了，楚山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你們只要知道銀行還在我們現在站立的地方就行了，只是震動的頻率不一樣，所以我們看不到也摸不到。”
葉楓腦筋一動反駁道：“那為什麼我們眼角餘光和鏡子裡能看到一些虛影，照你這麼說應該完全看不到才對。”
楚山呵呵一聲，指了指鏡子裡一個若隱若現的黑影。
葉楓還沒反應過來，姚芊芊卻拍手說道：“我明白了，楚哥是說我們之所以能看到是因為裡面的那個人，他是孫永清吧。”
“大概就是他了，”楚山接著說道：“就是不知道他的能力到底是什麼，現在這種情況根本沒法交流啊。”
“咦，你們看他在幹什麼？”莫小雨指著鏡子裡的黑影說道。
幾人看向鏡子裡，就見那個黑影手舞足蹈，好似要表達什麼似的，只是幾人只能透過鏡子邊緣看，十分的不真切。
葉楓突然道：“你們說他能看到咱們嗎。”
“不清楚。”楚山搖頭道，緊接著楚山讓葉楓和姚芊芊把幾面鏡子擺成了好幾個角度，把在鏡子角落裡的黑色人影折射再折射，終於成功的將黑影折射到了最後一面鏡子的正中央，雖然看起來十分小，但好歹不用方才那麼費勁才能看到了。
葉楓看著鏡子中的黑色人影比比劃劃的，不知道怎麼想的大聲喊道：“喂，你要是聽得到我們說話就跳一下。”
話音剛落，鏡子裡的人影居然出乎意料的真的跳了一下。
“還真的給反應了。”葉楓指著鏡子裡的人影說道。
楚山心道他既然有反應，就說明他應該可以看到我們，也能聽到我們說話，這就好辦了。
楚山思考了一下，決定讓姚芊芊先問那個黑影幾個問題，由於鏡子裡的人影實在是太模糊，而且很小，只能讓他回答是或不是，是就跳一下，不是跳兩下。
姚芊芊也算是審問過許多犯人的了，可今天還是頭一回對著空氣審問，無奈的甩了一下齊耳的短發，對著鏡子開始詢問。
“你是不是孫永清？”
黑影跳了一下。
“還真的是你，銀行消失是不是跟你有關？”
孫永清停了片刻，最後還是跳了一下。
姚芊芊接著又問了幾個問題，孫永清也是一跳一跳的回答著。
葉楓幾人在一邊聽著，據孫永清的回答看來他跟先前的張燕還有李詩的情況類似，事故之後不久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太正常，總是莫名奇妙的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出現在周圍，但是摸不到，搞的他都有些神經錯亂了。
而最近一段時間他的情況更加嚴重了，身邊出現的東西越來越多，這不今天值班的時候睡了一覺突然發現銀行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空間，而且自己也走不出銀行了。
根據他的回答，他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他能看到銀行外面的空間卻走不出銀行，而當葉楓和姚芊芊幾人進到銀行中之後，孫永清能看到聽到他們，卻摸不到，只能大喊大叫卻也無濟於事，沒人聽得到他。
楚山在一邊嘆了口氣，突然讓葉楓問問孫永清看能不能把他們幾人也給弄到那個空間中去。
葉楓白眼一翻：“靠，楚哥你可別坑我，萬一他真的把咱們弄過去怎麼辦，他自己都還沒有辦法回來呢。”
姚芊芊哼了一聲道：“膽小鬼，咱們是人民警察，難道還會怕什麼困難嗎？況且現在還遠遠不到要生要死的時候，你不是都能去平行世界嗎，再去一下這個。。。。這個那啥空間怎麼了。”
葉楓還要試著反駁一下的時候，姚芊芊已經拍著胸脯應下了楚山的提議。
看著幾人已經跟孫永清商量著怎麼過去，葉楓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們還真的就一點都不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