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腦殺三）
二人回到警局，姚芊芊便發現審訊室中正坐著一個人，旁邊的一個警員上前：“你們回來啦”，然後用手一指，“那個就是張燕的男朋友，叫林明，我們初步問詢了一下，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他是來報案的，說是張燕已經一個星期都聯系不上，家裡電話也打不通，擔心出事才來的。”
姚芊芊眉頭一皺，嗯了一聲，和葉楓一起進了審訊室。
林明正低著頭發呆，聽到門響，就看到有兩個人進來，連忙問道：“怎麼樣，有張燕的訊息了嗎。”
葉楓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有個屁的訊息，我們還指望你告訴我們呢。”說著兩只腳啪的一聲就放到了桌面上，還一晃一晃的。突然發現旁邊姚芊芊正一臉不善的拿眼斜睨著他，一個趔趄就從椅子上滾了下來，低頭哈腰的道：“哈哈，姚大姐你坐，你坐。”
姚芊芊哼了一聲坐下，嚇得葉楓一身冷汗。姚芊芊看著林明：“你最後一次見到張燕是什麼時候？”
林明想了一下：“大概半個月之前吧，我們吵了一架，然後張燕就氣沖沖的跑開了，不過我給她發訊息她還給回信，可一個星期之前就再也聯系不上了。”
“那你是懷疑她出了意外？”
“是啊，我們以前也吵過架，可沒幾天就會和好，我們的關系很好的。還有就是最後一次她給我發訊息說她不想再害人，要離所有人遠遠的，再之後我就再也聯系不上她了，而且她的同學也都沒見過她好幾天了，我給她家裡打電話也打不通，所以就來報警的。”
“張燕家就在本市，你怎麼不去她家裡找她？”
“這個我知道，可她從來沒有帶我去過，我只和她的媽媽透過兩次電話。”
旁邊葉楓聽著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有些不甘心當背景，也開口問道：“你可發現這陣子張燕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林明楞了一下：“也沒有什麼吧，要非得說不對勁兒吧，就是她經常魂不守舍的，老是發呆，而且她以前十分可愛活潑，最近也有些悶悶不樂的，我問她怎麼回事，她也不說。”
姚芊芊心道還真是沒什麼有用的資訊，還是問道：“那你知道張燕最有可能去哪裡嗎，任何你能想到的地方都行。”
林明搖了搖頭：“我們經常去的地方我都找過了，都沒有發現什麼，警察同志，你們想想辦法，一定要盡快找到她啊。”
姚芊芊一臉失望，“好吧，我們會盡力的，你也先回去吧，有訊息我們會通知你的。”
說著開啟了審訊室的門，林明一臉頹廢，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葉楓背靠著牆說道：“我說姚大姐，接下來怎麼辦，連我都聽出來了，一點兒有用的都沒有啊。”
姚芊芊瞪了葉楓一眼，“用你說。”
這時候法醫老趙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大叫：“芊芊，快來啊，死因出來了，快快來法醫室。”
姚芊芊精神一振，趕忙跟了上去。來到法醫室，姚芊芊趕忙問道：“老趙，趕緊說說。”老趙頭擺了擺手道：“哎，還是你們自己看吧，”說著把桌子上的白布一掀，露出了下面的屍體。葉楓只看了一眼，大叫一聲，好懸沒暈過去。只見屍體的頭上光禿禿的，頭蓋骨大開著，葉楓心中突然出現了腦洞大開這個詞。本來葉楓就害怕屍體，看著這個樣子的就更害怕了，哆哆嗦嗦的扶著牆就向門口蹭。
姚芊芊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在那兒站著，瞧你那慫樣子。”說著回頭看向屍體。仔細觀察了有好一會兒，姚芊芊一頭霧水的對著老趙問道：“老趙，到底看什麼啊？”
老趙一拍腦袋，嘆了口氣：“你這個小丫頭啊，我差點忘了你檢測屍體的本事差的要死，你呀，以後好好學學不行嗎，警察光能打也不行啊。”
姚芊芊俏臉一紅：“老趙頭你找打是不是，趕緊說事兒。”
老趙指著屍體的裸露出的大腦道：“看這裡，普通人的大腦皮層都是灰白色，而這個呢幾乎都成紅色了。”
姚芊芊瞧了瞧：“哦，我還以為是沾了血的緣故呢。”
“的確有血跡，但更多的是毛細血管高度充血膨脹，幾乎大腦的每一條血管都是這樣的，作為一個法醫，我敢說這絕對不是什麼病造成的，而頭部外傷也根本不可能做到這個樣子。”
葉楓用手遮著眼睛偷偷看了一眼插口道：“那是不是中毒了？”
老趙搖了搖頭：“沒有發現任何毒素，而且中毒也做不到這樣。”
姚芊芊俏臉一板：“哎我說老趙，你消遣我是不是，人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倒是說啊。在廢話我揍你了啊。”說著揚了揚一對兒粉拳。
“芊芊你這個性子啊。”老趙頓了一下伸手一指，“連上這具張燕母親的屍體，我還發現地鐵裡好幾具屍體都或多或少大腦血管有破裂的症狀，只不過張燕母親的尤為明顯。雖然我不知道為何出現這種情況，但現在只能把他們初步歸納為腦死亡。而且除了大腦有異樣，我實在是查不出來別的了。”
“說了半天，就是沒線索唄。”
姚芊芊也是有些氣餒，聽著葉楓的話，頓時一拳打了過去，“叫你瞎說大實話。”葉楓後背一疼，趕忙跑了出去。
葉楓跑進廁所正要方便，腦中楚山說話了：“小子，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啊。”
葉楓好懸沒尿到手上，心中罵道：“楚山你個王八蛋，要嚇死老子啊。”葉楓向前挪動了一小步：“臥槽，以前沒發覺，楚山他不會看到我那裡吧，那小雨姐也。。。想著還看了一眼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