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情況下,唯一能夠使用的就是緊急聯系,這是為避免出現意外狀態下的求援方式。
哨兵喜歡圍著向導轉,這是一種本能,當然,有一個前提,中高等級的向導。
同隊伍中的所有哨兵基本都圍繞在了精英隊的兩位向導身旁,然而,唯獨溫修語,他一直站在容休什身旁,目光時不時以探究的目光盯著他。
就是因為溫修語過於露骨的行為,導致同隊伍中的哨兵時不時就會說,他又看容休什了,他又在看容休什了,他怎麼總是在看容休什?
容休什忍了忍,決定不忍了,直白地對溫修語說:“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這樣看我?”
在得到“如果你沒有看我,你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的回複後,容休什只能任由他繼續看自己。
這已經不能說是看,而是盯這種說法更為恰當一些。
就是在微妙且詭異的氛圍下,基於對看著長大的小朋友的愛護,容休什經常控制不住自己地關心溫修語,餓了嗎?渴了嗎?
深入危險帶,眾人在一處湖泊邊停留休息。
正是冬日最冷的時候,冷風刺骨冰寒。
容休什看向溫修語,“冷嗎?”
溫修語看向容休什,“這麼關心我?”
容休什:“……”這是長輩對待晚輩的關愛,怎麼說他也是給小朋友上過家長會的家長。
雖然這麼想,但肯定不能這麼說,他一本正經地說道:“或許您忘記了,幾個月前我才像您告白。”他提醒,他會關心他,單純就是因為愛。
他覺得他這麼說,大概能夠打消溫修語腦海中有可能非常離譜,卻又是真實的想法。
溫修語面上表情冷漠地“哦”了一聲。
又丟下重磅炸彈:“那麼,要交往嗎。”溫修語的聲音平靜且無波,但很認真。
容休什:“……”
兩大隊伍眾學生目光齊齊看向溫修語。
從表面上看起來,溫修語給人的感覺仍舊十分冰冷,但他看著容休什的目光卻非常認真。
眾人意識到很嚴肅的一點,溫修語並沒有開玩笑,而且,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
容休什面上表情凝固。
如果有人問容休什他現在是什麼心情,問就是後悔,特別後悔。
溫修語說道:“你喜歡我。”他用最平靜的語氣敘述著非事實。
過去的原主確實喜歡溫修語,然而現在的他對溫修語有的只有長輩看待家中小朋友的感情,滿滿都是關愛小輩的愛。
容休什眼皮跳了跳,說道:“不。”
溫修語原本就冷的表情顯得更冷,他繼續敘述著非事實:“你愛我。”
於天路等人面面相覷。
他們感覺有些夢幻,如果這件事不是發生在他們眼前,他們絕對不會相信,有朝一日溫修語會對別人說請和我交往,之後竟然還被拒絕。
問題的重點是,這個人還是容休什,在這一學期之前甚至被校園霸淩的學生。
更為夢幻的是溫修語的告白方式。
不是,也不能說溫修語是在告白,他就是在向容休什求交往,完全不避諱他人的目光,他人的注視,簡單直接地將自己的要求提出來。
不夠浪漫,但又很觸動人心,不知道多少人幻想過類似的一幕發生在自己身上。
容休什說道:“修語同學,我以前確實喜歡過你,不過現在我已經不喜歡了。”
“你可以叫我阿語。”溫修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