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貝振宇的資質，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摸到突破道聖的門檻已經很不錯了。
但是這個速度在周凡眼裡卻還是太慢，可週凡也沒多做評價，畢竟他的修煉速度不能以常理來對待。
貝振宇這邊的事情算是結束了，周凡將視線再次轉到了磊五的身上。
這次石磊只帶了他過來，磊六、磊七留在魔域那邊坐鎮，以免出了什麼亂子。
打量了一會兒，周凡輕聲問道。
“石磊，你們到底來自哪裡？能具體說說嗎？”
貝振宇其實也很好奇，可他跟石磊是平級，人家實力那麼高，他只能盡力討好，卻不敢強求什麼。
所以他可不敢這麼直接的問，幾次試探之後，石磊不願意說，他也就沒有在繼續問。
現在周凡發話了，相信石磊肯定會說實話，所以貝振宇的眼睛一亮，耳朵瞬間支了起來。
石磊有些為難的摸了摸大腦袋，甕聲甕氣的說道。
“主人，我真的想不起來了。磊五說我的腦域受到了不可修復的損傷，丟失了很多記憶。”
周凡點了點頭，這一點他早就知道，畢竟他也是一名醫者，遇到傷患他肯定要查探一下。
就算無法治癒，他也要見識一下，而且這些年他一直都沒放棄尋找治療的方法。
只可惜腦域受損和其他傷勢完全不同。
如果是肉身受損，哪怕是腦袋掉了，只要你神魂還在都有可能重塑肉身。
但是那需要你的神魂完整，如果神魂缺失，就算重塑肉身你也不是完整的你。
石磊這種情況更特殊，腦域受到極其嚴重的損傷，導致失去了不少的記憶，現在完全憑藉著本能和後期演化出來的性格活著。
從性格上來說，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他，但是肉身和神魂卻依舊是。
周凡並沒有放棄，再次開口道：“你忘了沒關係，不是還有你身後的人知道嗎？”
“呃……嗨！”
石磊用力一拍腦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磊五，還不趕緊回答主人的問題？”
貝振宇這個鬱悶，感情他根本就沒想到這一點，這也太一根筋了吧。
磊五更加的鬱悶，雖然石磊現在的性格變了，但是人還是那個人，本命契約還在，他根本就無法反抗。
不然的話，一個道聖敢忽悠自家少爺認主，他早就一巴掌拍死那傢伙了。
鬱悶歸鬱悶，該回答的問題他還是得回答，不過他的語氣很明顯的帶著情緒。
“我們來自一個高等位面，不是你們這等窮鄉僻壤可比的，石族在那邊是十大王族之一，我家少爺是族長最寵愛的孩子。”
他的語氣中的優越感呼之欲出，這一點周凡並沒有去在乎，而是皺著眉頭轉向了一旁閉目養神的混沌始祖。
彷彿心有靈犀，他剛轉頭，混沌始祖就睜開了雙眼，隨即露出了一口白牙。
“這些事還不到你知道的時候，等你站在三十三重天巔峰之時，我再告訴你也不遲。”
周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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