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烈聽到他的話狠狠皺了一下,對著那士兵冷聲道:“用刑!”
士兵領命,手上的烙鐵猛地一下燙到男人的胸膛上,一陣“嗤嗤”的皮肉燒焦聲傳入耳中,那人口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這一場刑罰持續了很久,到最後那個男人乾脆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他渾身鮮血淋漓,破碎的黑衣和燙爛倒翻的血肉黏在一起,散發著濃重的焦味。
“繼續!”
士兵聽到蕭烈的話,馬上拿了一桶鹽水過來,直接潑在那刺客的傷口上,將人潑醒,又繼續用刑,再暈再潑醒,如此往復,直到那刺客終於發出一聲氣若游絲的求饒聲。
“我說……我說……”
他終於開口求饒,行刑計程車兵才停了下來。
蕭烈走上前幾步,一把扯起他被冷汗沾溼的長髮,冷聲道,“說吧,敢有半句虛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人吃痛地哼了一聲,虛弱無比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姓蕭的,你不得好死,休想我說半個字!”
他說完,竟然直接咬舌自盡的,非常的決絕,一看就是真的跟蕭烈有深仇大恨,所以才會如此這般作為!
蕭烈看著他,一臉的面無表情,隨即就直接轉身往外走。
“將屍體處理掉,再查查他還有沒有其他同黨!”
“是,將軍!”
明顯的西域人,是什麼人派來監視他的行蹤的,蕭烈已經心中有數,而且也有了計劃,只等著阿達努上鉤了!
……
宮中請來的秦太醫坐在床榻邊的凳子上,伸手撩起床上女子的衣袖,為她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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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露在衣袖外的一截手腕纖細白皙,肌膚格外的細膩剔透,秦太醫只看了一眼,就渾身一涼。
他輕輕戰慄了一下,感到邊上大皇子祁旭堯看過來的冷冽視線,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只繼續凝神號脈。
“這脈象……”
秦太醫心中大駭,眉頭緊鎖著,神情瞬間就變得非常的凝重。
他仔細又仔細地感覺著昏迷女子的脈象,喉結下意識地滾了滾,擰著眉,抬頭神情有些踟躕地看了祁旭堯一眼。
“稟大皇子,這位姑娘的脈象虛浮無力,時有時無,氣塞、淤積,恐怕中毒已久,再加上嘔血……若是再找不到解藥,恐怕就回天乏術了!”
祁旭堯瞳孔驟然一縮,眸中暗色鋪天蓋地一般洶湧,低沉的嗓音暗得驚人。
“能否看出中了何種毒,如何解毒?”
秦太醫怔了一下,“這個恐怕……臣需要取一點這位姑娘身上的血,來辨別一下是何種毒,只有知道是什麼毒,臣才能看看能否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