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那張借條上的字跡不是我的,模仿太明顯了。”
雖然時絮安已經知道什麼人要害她了,可為什麼呢,她記得原主內向,不是跟人結仇的性格。
“有個電話打到了家裡,說他能借我一筆錢,當時利息太高,我就沒打算要,可後來……”
那女人說著,突然背過身掩面哭泣。
時絮安見狀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低聲安慰:“有什麼事你就說出來,是我的我認,不是我的我也會想辦法找回自己的清白。”
那女人整理好情緒。
“我母親生病需要一大筆錢,可靠我打零工的錢根本不夠,後來只能撥通那個電話,他說他能給我二十萬。”
“我信了,前兩天到了期限,我沒還上,他就帶走了我母親和孩子。”
提到孩子時,她情緒起伏跌宕,像是刻意在強調,雙眸斜睨,正好對上時絮安的目光。
事出反常必有妖。
時絮安起身找了個地方打電話,她環顧四周,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腳下所有景物,密密麻麻的人群為了生活勞累奔波著。
“喂,幫我去調查一下剛才晚會上那個女人。”
“是,時總。”
對方答應乾脆利索,絲毫不拖泥帶水。
電話掛掉後,時絮安站在原地,思索著接下來的動作,系統已經好幾天沒給她釋出任務了,一點都不靠譜。
她勾唇,轉身離開。
“這位小姐,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
那女人抬起頭,慌慌張張對上時絮安視線,隨後又移開目光,低頭看著自己腳尖,一副任人割宰的模樣好不惹人憐愛。
“你說我在學校的時候欺負過你,初中還是高中,可我好像不認識你。”
那女人聽見這話,瑟瑟縮縮,像一隻縮頭烏龜躲在殼裡,死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
時絮安在外人面前強勢,可遇見這種一聲不吭的人,辦法有很多,卻都不可用。
“沒事,你放心大膽說,這裡沒有壞人。”
時絮安壓著性子。
“我高一時,學習成績還不錯,有一天,突然有幾個女生過來,讓我在考試的時候傳答案,我不敢,她們就罵我家裡窮,還毆打我。”
說起這件事來,那女人似乎記憶猶新,細節記得很清楚,嘴裡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
時絮安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莫須有的罪名。
“所以你是高一三班的?”
時絮安問出了心裡那個疑問。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