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家紛紛起床,趕去吃早飯,接著又繼續奔赴考場。
這一次,沈封覺抽到和於小君一個考場，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沈封覺掃了一眼面前的試卷，他的眼睛頓時睜大了。
這張卷子跟之前做過的不太一樣，上面也是一道論述題：請論述太陽和地球以及月球的關係。
這道題居然跟蘇文月上次做的題目一模一樣,這足以證明那個姑娘根本就沒有騙他。
沈封覺額頭上滲出冷汗，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直覺反而是假的。
他拿起筆,思索了一會兒，開始刷刷地寫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不需要詛咒別人去死,也可能是因為這種題目很適合他，沈封覺答得很快，早早寫完卷子就出了考場。
他站在門前的小路上等著蘇文月，一會兒要好好謝謝她。
沒過多久，隔壁考場裡面也走出了一個人，沈封覺看了一眼,卻是白啟。
兩個男人互相看著對方,點了點頭，朝著旁邊的小樹林走了幾步。看書溂
“怎麼樣？”沈封覺問道。
白啟搖頭：“不是你說的那個題目。”
沈封覺連忙說道：“我沒有撒謊,真的沒有撒謊。這次我的題目也不是那道題了。”
“我知道。”白啟看著他,眼神真切,“我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所以現在有些麻煩。”
“對，也就是說，每次考試只有一部分人會拿到那道題。”沈封覺也不傻。
“是的，”白啟點頭，“而且照你的意思，這些考題還會迴圈出現，每一次拿到的人可能也不太一樣。”
“對，所以那些考試次數比較多的人，肯定知道這考題的存在。”
“嗯……”白啟點頭，“所以每一次只有一部分人，手裡面握有生殺予奪的大權，而且我們在考試之前是不知道這些人是誰的，也不可能提前商量。”
“那麼照你的意思來看，什麼樣的人更容易死掉？”沈封覺說道，“反正那些透過考試次數越多的人，越容易被嫉妒毀掉。達到一定次數之後，其他人可能就會集體送他去死。”
“對。”白啟皺眉，“這麼一來的確有些麻煩。”
這時，走出考場的人越來越多了。
於小君朝著他們兩個揮了揮手，跑了過來。
“我的題目實在是太變態了，”於小君攤了攤手，“讓我論述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天啊，讓我這樣一個不學無術的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寫了半頁。估計這次我要墊底了。”
沈封覺忍不住笑起來：“那你寫的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於小君嘆了一口氣：“我前面胡扯了幾大段，最後寫：不管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通通都會進到我的肚子裡。”
“……”這回連白啟都笑起來了，“這樣也好，殊途同歸。”
三個人正在說笑，沈封覺一轉頭，看見蘇文月從考場裡面走了出來。
“喲！”他衝著她揮了揮手。
蘇文月只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不太對勁。
沈封覺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他繼續衝著她招手：“來。”
蘇文月慢吞吞地走了過來，站在旁邊也不說話。
沈封覺問道：“你的題目是什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