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沒意思,”徐胖子下了個評語,“沒頭沒尾。”
“嗯。”沈封覺應了一聲,低聲說道,“我比較在意的是,那個供桌上的佛像去哪兒了。”
“該不會是這幾個年輕人把它偷偷藏起來了吧?”徐晨輝嘀咕了一句,很快又自我否定,“不過這也不可能啊,那麼大的佛像,他們往哪兒藏,再也也搬不動啊。”
“會不會是上面那層的佛像?”沈封覺猜測著,“它自己跑上去了?”
徐晨輝嚇了一跳:“你的意思是……那東西是怪物?”
“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啊。”
“那我得趕緊跟白先生和小君妹妹說一聲,完全那東西等會兒從上面追下來可怎麼辦?”
“你現在說了也沒用啊,我們又不可能退出去。”沈封覺阻攔道,“再說我也只是猜測而已,那尊佛像面前有供品,說明本來就應該在那裡的。”
兩個人討論了幾句,也沒議論出來一個結果。
大家很快到了下一層。
這層也有個佛像,凶煞一樣的神情,讓人無法直視。它前面也有供品,看起來還很新鮮,像是剛擺上去不久。
沈封覺這次對壁畫失去了興趣,他的注意力都在這尊佛像上面。
其他人都只看了一眼佛像就去看別的地方了,沈封覺舉著燈和佛像對視良久,佇立不動。
“怎麼了?”徐晨輝碰碰他,“入定了?”
“不是,”沈封覺白了他一眼,“我覺得這佛像雕塑得十分生動,簡直栩栩如生。”
“呵呵,”徐胖子笑起來,“難得你也有這樣的鑑賞能力了。”
“去去去……”沈封覺用胳膊肘搗了他一下,“你那個小蘿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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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啊,她不喜歡這佛像,不肯過來。”徐胖子回頭看了一眼,“喏,她去找那個愛哭的女生了。”
白裙小女孩此刻正站在棒球隊的經理人身邊,仰著臉跟她說話。
沈封覺哦了一聲:“這孩子也不喜歡小君。”
“可不是嘛,她說怕小君。”胖子嘆氣,“說真的,小君妹妹偶爾的確有點嚇人,但是她正常的時候都挺好的啊。”
“哎,你說……”沈封覺擠了擠眼睛,“小君會不會真的有問題?比如說,她也是怪物什麼的。”
徐胖子眼一瞪:“別瞎說,子虛烏有的事情。沒有確鑿的證據,你這叫做誹謗罪。再說了,就算小君妹妹真的是怪物,那又怎麼樣?最多跟琪琪一樣,是個可愛的小怪物,我才不怕她。”
“切。”沈封覺撇了撇嘴,不說話了。
於小君和白啟站在角落裡。
“剛才你想跟我說什麼,其實你怎麼了?”於小君看著面前的男人,“總覺得你這次很不對勁。”
白啟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從來沒有跟你講過我的事情,對不對?”
“對啊。”他不說,她也不想多問。
“其實我剛出生的時候,就死了。”白啟說道。
於小君瞪大了眼睛:“啊?”
“我出生的時候有先天疾病,只活了幾個小時。”白啟低聲說道,周圍『亂』糟糟的人群跟他毫無關係,“我父母把我的屍體丟棄在一片工地上,而這片工地,恰好正在建築豐都大廈。我莫名其妙穿到了另一個空間裡,並且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