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封淩想糾正他,想說一句,是女朋友。
但話噎在了嗓子裡,感覺也是八九不離十,不過就是兩個字和三個字的區別而己,真正重要的終究也還是這個男人。
於是她口中的話題微變,直接變成了:“其他的先不說,你先把那天晚上在柬埔寨營地裡對我做過什麼,跟我交代一句實話。”
厲南衡因為她這試圖向自己靠進的心思而快要咧到耳根的笑倏地微微一怵,看著她這明顯已經猜到了什麼的眼神……
他咳了一聲,抬起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又清了清嗓子,繼續咳幾聲,沒回答。
“你那天晚上究竟對我做什麼了?”
“……”
還能做什麼?
養在身邊這麼多年只能看不能吃,幾次控制不住自己的那點欲.念,差點生撲,最後要麼念在她年紀小,要麼因為各種突發情況而忙到根本沒心思去對她做什麼。
好不容易開葷了,結果又因為柬埔寨的事而耽擱了這麼久,中間過的仍然是清苦的像修行僧一樣。
後來終於能將她抱在懷裡一起好好睡一覺,她卻正好處在生理期。
仍然是隻能看不能吃,那天晚上他的確是有些瘋了,要不是還留存最後一份理智,否則怕是浴血奮戰這麼混帳的事他可能都幹得出來。
只是讓她受累了一整夜,後來還悄悄幫她用熱水將不太舒服的手沖洗了很久,確定洗幹淨了之後才放開她,當天夜裡他的動作那麼狠,卻也被這個小妖精給逼到了極點,不得不狠。
依照他當時的所做所為,她第二天手上會有某些留存的感覺,倒是也的確並不希奇。
“要不,我們繼續談論約會?。”
“……不談。”
“話題不是你剛剛挑起的?”
封夫人從洗手間裡出來,走回來時,封淩轉眼看見,見她面上帶笑,但眼睛卻似乎有些紅紅的。
她這是,一個人在洗手間裡去哭過。
哭什麼呢?
自己好像也沒有表現出太多跟封家之間的關系,封夫人就算是有所猜測和懷疑,但應該也不至於就已經這麼確定了下來,但是她又真的明顯是去哭過,雖然眼睛下邊又簡單的拍了些粉,試圖遮擋哭過的痕跡,但即使眼睛四周的面板被蓋住,可眼眶裡還是紅紅的。
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似乎唯一能讓她開心的事,唯一能讓她流淚的事,全都與封淩有關。
封淩對親情方面的看法很淡薄,雖然很想對封夫人說些什麼,可又因為並不能完全確定自己的身世,而選擇保守的閉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