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很多關於基地剿殺任務和救援任務的相關專業術語和詳細概略。
又看了直升飛機的耐熱程度還有各方面的駕駛資料。
還有特殊的一些只有基地內部人員才能知道的暗號用語。
她一邊看一邊拿著剛剛跟醫生借來的筆在紙上寫著,筆尖唰唰唰的記著,又努力回憶起厲老大與基地大廳溝通時說過的那些話,再繼續給小許發簡訊,請教這些危機時刻關於厲老大的指令還有其他需要知道的那些方面。
晚上九點,封淩仍然在看手機上的資料,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
她一邊看一邊記錄著的筆尖一頓,從手機螢幕前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了竟然回了醫院的厲南衡。
門前的男人停頓了片刻,傳來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傷成這樣還不睡覺?”
男人的聲音低沉幹淨,彷彿某種沉穩而動聽的樂器。
聽他這語氣和臉上的神情,估計是基地那邊還有美國.軍.方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幹淨了,不用再去操心勞力的設計任何與暴.力.分.子的做戰計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受了傷的原因,這男人今天對她說話的口氣都放輕了許多,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莫名奇妙的撩著她心間都跟著動了動。
封淩倏的將手中的筆和紙放到了病床邊的桌上,同時將手機放到一旁。
厲南衡也在這時將門敞開,本來病房裡只量了一盞床頭的應急燈,這會兒因為門外走廊裡的燈光而又亮了許多,男人藉著門外的微光,逆光而立,身形修長挺拔,封淩又朝他的方向看了眼,這麼晚了厲老大忽然又回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竟然有引動緊張,直接問他:“老大,怎麼回醫院了?有事找我?”
厲南衡看著在病床上的臉色仍然有些蒼白的家夥,隨手直接按開了病房裡的大燈,在燈光亮起的一瞬直接走了過去,立於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床上的人,又看了眼封淩身上寬松的淺藍色病號服,平時他們在基地裡穿黑色做戰服習慣了,大家都是一身的黑,難得看見封淩穿淺色的,顯得蒼白的面板更是白皙到近乎透明,誘的人很想上去摸一把。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她,扔也一句聽不出語氣的話:“基地沒什麼事情,你受了傷,總不能就這麼被扔在這。”
封淩一頓:“但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再趕回基地的話還要開很久的車,不折騰嗎?”
南衡直接脫了做戰服的外套,隨手就扔在病房靠窗那邊的簡易沙發上,只穿著黑色的t恤,淡淡道:“我今晚住這裡,明早再回去。”
封淩:“……住這裡?老大你要住在醫院?住在我的病房裡?”
“怎麼?不行?”厲南衡頭也不回的往病房裡另一個方向的簡易浴室走,生硬的回答說:“換做是任何基地成員受傷,我都會過來看看,如你所說,現在太晚了,再開車回去也折騰,不如直接住這裡,這病房裡什麼都不缺,沙發上也夠睡一個人,我住這裡有問題?”
“……”
他經過床尾時又瞥了眼她剛剛放在床邊桌子上的紙筆:“小許說你在根據今天的任務而在惡補基地裡的所有危險任務知識,受傷了才知道臨時抱佛腳,你也真是夠有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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