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兩個小姑娘的口中跟別人吐槽之後傳出來的訊息,反倒是讓墨景深很滿意。
倒是季暖非常淡定的望著舞裡形形色色的人,說:“如果我今天只是單純的以n集團負責人的身份站在這裡,或許我能做到的是避免任何糾紛,需要挽的是我公司的形象,可我現在卻又偏偏是墨太太,有些小姑娘都想要直接踩到我頭上來了,我這墨太太的形象難道看起來像是很好欺負?”
季暖哪裡好欺負,她從來都不是好欺負的人。
但她處事的確分情況也分人。
墨景深很是滿意的淡笑,手扣在她的腰上將人抱的更緊:“有墨太太在,倒是的確能免去不少麻煩。”
“那些對你慕名而來的小姑娘是麻煩嗎?我還以為墨先生其實內心裡很喜歡。”季暖故意嗆他。
男人的掌心在她的腰間撫過,聲音就在她的耳邊,低低啞啞的只有她一個人能聽見:“我喜歡的是什麼,墨太太不清楚?嗯?”
季暖:“……”
她頓時嗔怪的看了男人一眼,男人卻是輕笑著將披在她背後的外套又向上提了提:“累了就早點回去休息,今晚不過就是來走個過場,不需要全程都在。”
季暖嗯了一聲,但也沒那麼不懂事的提前離開。
畢竟來都已經來晚了,再要是提前走的話,實在還是不妥,她在心裡這點數還是有的。
身為n集團的總裁,又身為美國shine集團的總裁夫人,就算墨景深再寵著她慣著她,但她必須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曾經她是墨景深放在身邊寵著的墨太太,而如今,她是能與他並肩而立的墨太太。
……
人生何以有幸,可以與摯愛之人共生,兩世回憶,皆與你有關。
季暖的二十五歲,墨景深的三十歲。
一個月後,季暖和墨景深的度假旅行才剛剛開始沒多久,就被夏甜給喊回了海城去處理公司的新專案,主要是因為夏甜家的小寶貝感冒了,孩子出生後的第一次發燒生病,把號稱商界女強人的夏甜給嚇壞了,據說是半夜三點多夏甜急的睡不著覺,連夜趕去醫院,各種抱著孩子不撒手,反倒是醫院裡的醫生們早已見怪不怪,退熱貼退燒藥消炎藥等等的都安排了上之後,再說了句孩子發燒很正常,不需要擔心,然後便出了診室。
每每夏甜提起這驚心動魄的一夜之後,公司裡那些早已經當過媽媽的同事們倒是有共同話題,都說自己家的寶寶第一次發燒生病的時候一個個像是嚇破了膽,後來經驗多了,就算孩子半夜燒到三十九度五以上都淡定的不行……
季暖回海城後的半個月,在夏甜和公司同事們滿口的育兒經裡各種被壓迫,每天都在被催生。
她自從頭腦清醒身體康複到現在,其實也才剛剛過了兩個月,再快也不至於那麼快吧,季暖倒是一點都不著急。
時間耗著耗著,就耗到了墨景深有生日。
季暖其實是個死腦筋,對於很多節日紀念日不像很多女人那樣記的特別清楚,仔細想想這麼多年她似乎都沒有專門給墨景深過過生日,於是在他生日的前一個星期,她就是隨口和夏甜還有小八提了一句,結果等到他生日當天,她卻是忘的幹幹淨淨。
直到夏甜和小八把她給帶去了商場買東西,她才想起這回事,但也已經是當天下午了。
她明明記得早上起床的時候墨景深也是和平常一樣,好像應該是連他自己都忘了。
但是三十歲呢,而立之年,好歹也是個整十的數字,也是男人最帥最迷人的年紀的開端,如果真的不特意幫他過這個生日的話,季暖好像的確是有些太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