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沒料到他的動作,捂住了嘴才沒發出什麼太大的聲音。
墨景深你今年三歲嗎?!!!
“現在我有時間,你慢慢講。”雖然他依舊是對著電話在說,眼神卻一直在她周身旋轉,赤果果的谷欠望簡直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的手掌扶上她的臉頰,修長的指節沿著她的唇瓣探入她口中,原本被她緊咬牙關憋在喉嚨裡的聲音便忍不住的溢位了破碎的片段。
電話另一端傳來的聲音有些模糊,從未有過的緊張感刺激著她的大腦。
甚至,這個男人以著玩味兒和情谷欠的眼神在她身上來迴游走,床笫之間如此熟悉的場景搬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讓她三魂七魄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季暖甚至感覺自己此刻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女,滿滿的不知所措。
卻又在內心期望著來自靈魂的至高快感洶湧的將她淹沒。
這男人的電話裡,一本正經的彙報還在繼續,而她倒在床上,幾乎快要被逼出了眼淚,堪堪的轉過頭咬住了被子的一角,壓抑著的聲音早已經被男人惹的支離破碎。
“墨景……深……”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帶著沙啞和哭腔,喊出了他的名字。
她受不了了。
……
等到他終於滿意的掛下了電話的時候,季暖已經一敗塗地,眼淚混合著亂了的頭發湖了滿臉,嘴唇因為長時間的緊咬著被角,口紅擦出了邊緣,看起來有些淩亂的狼狽,卻又平添性.感。
季暖向來都知道,自己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哀求和軟弱,是男人眼裡最有效的催.qing劑。
不過就是片刻的功夫,全身彷彿都被他的氣息擁到了一處,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刻上了他的名字,那三個字好像浸入了骨肉裡,沉入了最深的地方,烙印一般無法抹去。
……
於是,本來半個小時就該抵達的酒店,足足遲了兩個小時才去。
……
關鍵季暖是在精疲力盡的狀態下被男人從床上撈了起來,給她洗了個澡,再幫她挑了件合適的衣服,時間匆忙,季暖自己簡單的弄了個發型,看著也很好看,就這樣直接被墨景深帶去了酒會的現場。
到場時一群shine集團的人與合作方蜂擁而至。
季暖被墨景深這個衣冠禽.獸折騰的沒什麼精神,剛到場的時候一直保持合適的微笑,直到人群漸漸散開了些,她直接找了個人少的位置坐下,累到不想說話,如果不是因為今天她是以n集團負責人的身份出場的話,她現在估計會直接躺在床上睡覺,絕對不會來,可畢竟n集團的面子在這裡,她含辛茹苦扶持起來的公司,難得在洛杉磯有這種場合要參加,她不來也不合適。
可是真的,好!累!啊!
關鍵她不僅是披肩沒找到,還被他硬生生的毀了件喜歡的禮服……
墨景深這個禽!獸!
三更六千字~晚安晚安大家~雙倍月票活動還在進行中,近期成績斐然,很是感激!真的很謝謝寶寶們的支援~鞠躬!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