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因為她剛剛清醒,身體狀況經不起折騰,他壓根沒打算對她怎麼樣。
可她倒是有本事招惹他。
“開玩笑,嗯?”男人勾著她的舌與之纏綿,同時在放開她的唇瓣時,低啞的嗓音沉沉的就貼在她的唇邊。
季暖聽出他語氣裡的危險,整個人的神經感官都被他給淹沒了,他的氣息,他的味道,似是要無孔不入的鑽入她的每一寸面板,想要稍做抵抗卻也無能為力。
她被他這樣吻著,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被男人抱進這扇門,他就像是一頭蟄伏且壓抑了許久的野獸,一步一步的忍她讓她,疼她護她,終究最後還是被她惹.火了,頃刻間全憑他自己的心意而來,肆無忌憚的厲害。
他也的確是忍了很久,自那一次,他承諾在未經她允許的情況下不會再對她亂來,後來分隔這麼久的時間,一場生死大劫,一場糊塗大夢,他不忍嚇到她更不想刺激到她,而沒有一刻不再隱忍,哪怕這小女人在不清醒的時候一次一次往他身上爬,還一臉天真的問他夫妻兩個人究竟要怎麼在一起睡覺,這一切的一切他都強忍了下來。
可這小女人倒還真是勇氣可嘉,導致他本來想要放過她的那點清心寡慾的想法,在這堆積著的所有谷欠望與思念的強行催化下,澎湃的可怕。
甚至,季暖自從他剛剛一貼上她,就清晰的感受到下面抵著她的……
她被吻的輕輕喘息著叫他的名字,像是微弱的貓叫:“墨景深……”
男人的嗓音染著啞意,卻又性.感的過分:“嗯?”
“我剛有點好轉你就這麼不要臉,多忍一段時間就不行嗎?”
她這猶帶幾分媚意卻不自知的聲音惹的男人身軀想要更進一步,他低低啞啞的笑著:“我沒忍過?忍的還不夠久?”
“那你之前怎麼沒趁著我往你身上爬的時候幹脆直接上了?當時我多主動。”
男人低笑:“秦司廷說你大概只有十歲左右的智商,你那種眼神太天真,我沒有戀童癖,實在下不去手。”
季暖:“……”
她臉更紅也更燙了:“那我現在的眼神難道就是被世俗染成什麼樣了?難道現在就不天真?我要是不天真的話,我當初就該一直在倫敦呆到死,再也不回海城。”
他低頭就含住她的耳朵,惹的她敏感的嚶嚀了一聲。
男人低低的笑著,就在她的耳邊:“你現在的眼神裡,有我。”
“你少自做多情,這只是倒影而己,我只是去遊個泳你還要跑我面前去轉悠,不然怎麼可能會有你。”
感覺到男人的動作越來越過份,這種毫不遮掩的親熱讓季暖從臉紅到了耳根:“你別……”
然而男人的手指忽然輕捏住她下巴,低頭在她唇上又吻了吻,低啞模糊的道:“明天是你二十五歲生日,我也快三十歲了,輾轉這麼久,甚至比別人更多出許多不可能的經歷,我們應該有一個溫暖穩定的婚姻,也該有個孩子了,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