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有些吃力的坐了起來,又抓起自己身下的枕頭朝他砸去:“纏著你是一回事,你也知道我當時沒有理智,但是你不會輕點?!”
墨景深彎下了腰,近在她的眼前,男人的聲音也因為這動作而溫柔低沉了許多:“你用著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往我懷裡鑽,腿在我身上蹭來蹭去,還指望我輕點?”
“……”
“那你明知道我早就體力不支了,你就勉強敷衍敷衍就行了,至於那麼身體力行的一次比一次都……”季暖仰著臉瞪著他:“你懂我的意思!”
墨景深慢悠悠的陳述:“怎麼敷衍?”
“就抱一抱,哄一鬨……把我哄睡著了估計早就可以休息了……”
“你在我懷裡撩來撩去,把我撩出一身火,讓我抱著你哄著你睡覺?”
“……”
“做不到。”
“……”
季暖騰的就在從床上站起來,結果腿間一陣痠痛扯著她的神經,她臉色都扭曲了一下,一屁.股跌坐回床上。
男人低笑:“自己不記得昨晚上是怎麼度過的?季夢然下的這藥我還真是該叫人去好好研究研究是哪一種,有幾次我心疼你而慢了下來,你因為輕了慢了而不依不饒的來咬我,我倒是想放過你,不過我看你這糾纏人的本事也是厲害的很,一次一次在我洗過澡決定偃旗息鼓後又把我勾回床上,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這個女人能做到。”
季暖:“……”
她現在畢竟已經恢複理智了,她抓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朝著另一件事上轉移話題:“昨天晚上,那個誰,那個盛易寒,他會不會死?”
“你希望他活著?”
季暖臉色冷清了些:“的確是死有餘辜,但我不想殺人,當時用煙灰缸砸他也是沒辦法,而且昨天他也是喝了那些下了藥的酒,不把他弄倒的話,恐怕事態的發展真的沒法控制。”
墨景深看著她:“無論是死是活,都不會落到你的頭上。”
季暖抬起頭看他:“你以前對盛氏大都是愛答不理不怎麼放在眼裡,現在你是……要做些什麼?”
他淡淡微笑:“今天是星期一,我把公司高管例行周會的時間都用來陪你睡覺,你確定現在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跟我討論那個昨天在你脖子上咬了一口的男人?”
季暖覺得他笑的有一點瘮的慌,當即便不再提盛易寒這三個字。
不過她這是這時才忽然間終於清醒的意識到,現在已經是星期一的下午,傍晚時間。
何止是星期一隻要非出差期間絕對不會缺席高層會議的墨景深今天缺席了公司的高管會,她n集團星期一也有例行的高管會要開,她也一樣缺席了。
季暖下意識的忙要找手機,卻想起昨天在宴會上,被人帶走的時候她隨身攜帶的小包好像是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