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淡淡勾了下唇,卻是連開啟都沒有開啟,直接將盒子放回到他手裡:“歡迎我回國的這份心意我領了,但是禮物就算了。”
“只是一條手鏈。”vinse先生看著她幹淨細白的手腕:“你這些年什麼首飾都不戴,手鏈而己,也沒什麼特別的意義,怎麼,不敢收?”
“激將法對我可沒什麼用,這如果是vinse先生你去哪個海邊度假順便買回來的幾塊錢的貝殼手鏈,我或許還能當做是紀念品而收下,但是這種,太貴重了,而且我也沒有收下的道理。”
根本都不用開啟看,只看見盒子上面小小的標識就知道是國際上的頂級珠寶品牌,隨便一條銀飾或者水晶飾品都價格十幾萬,即便兩人的身價都不低,可就算只是個簡單的禮物,這也不是她能隨便收的。
見季暖很堅決,vinse先生也不再多說,淡笑著將盒子放到了座椅上:“行,不強求,你不喜歡以後就不送了。”
明知道vinse先生對自己的心意,按季暖本來的性子,她一般是不會允許對自己有非份之想的男人在自己身邊太久或者成為朋友的。
就像夏甜所說,她看起來像是性格變的很多,但是以前十幾歲時的那種高傲的生人勿近的個性還是藏在她的骨子裡,對自己不喜歡的男人,連一點忍受度都沒有,所有追求者都被她當成垃圾一樣的推開,一點點機會都不會給人家。
但偏偏vinse先生這個人太懂得分寸,他太紳士也太尊重她,知進知退,從來都不會做讓她為難的事。
久而久之這個人出現的久了,又的確在倫敦幫過她幾次,這人也就算是沒法推得開了。
朋友?算是吧。
季暖恰好在這時手機響了:“抱歉,我接個電話。”
vinse先生沒說話,在季暖接電話時先下了車,叫秘書將她的行李箱拿下來,然後看見季暖幾分鐘後放下電話時,十分紳士的幫她將後面的車門開啟,微笑道:“季小姐,請吧。”
季暖將手機放回包裡,又對vinse先生客氣的點了下頭手便直接下了車,婉拒了vinse先生打算直接送她回大廈裡的要求。
直到他們的車開走了,季暖提著行李箱走進辦公大廈,雖說這幾年她沒在海城,但n集團總裁的身份也足以讓門前的保安和工作人員認出她來,一路暢通無阻,無人敢攔。
結果剛進去就看見在前臺那裡有兩個身高體胖的高大男人在那裡發出很大的動靜,又是摔東西又是砸杯子,站在前臺工作區的兩位前臺小姐正一臉緊張的拿著座機打電話。
季暖只朝那邊瞥了一眼,遠遠的就聽見其中一個正在砸東西的男人說:“讓你們負責人出來,明明是我們先去投標的一塊地怎麼一夜之間就進了你們n集團這兩年在國內房地産行業裡混的風生水起,連我們恆成的地都敢搶了是不是?膽子夠大啊你們!”
“先生,兩位先生,你們別沖動,這大廈這麼高,正常人從辦公室乘電梯下來也要一會兒,何況上次你們在招標會上也看見了,我們夏總懷著孕呢,就算是下樓也得等等啊,別砸東西啊……”
前臺的小姐放下電話後一臉驚恐緊張的看著這兩個高大的男人,手都不敢往前伸,嘴裡卻還是小心翼翼的對待著,免得真的被砸壞其他什麼東西。
“懷孕怎麼了?懷孕就可以搶我們恆成的地?那塊地的淨利潤都被你們給拿了去,當我們老總是混飯吃的?我們談好的地你們說搶就搶,真是反了天了,真以為海城的房産業是你們n的天下?”
說著,那其中一個男人直接抬起腳,在前臺的大理石櫃上狠狠的踹了一腳,發出巨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