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事情太複雜太匆忙,她都沒太注意審訊室裡的警官長什麼樣。
嘖,夏甜這女人居然揹著她搞大新聞!
怪不得這幾天不經常發簡訊來騷擾她了,原來是換了個發牢騷的物件!
墨景深懶洋洋地靠在床頭,看著季暖那副好姐妹快被狼叼走了似的有些複雜的神情:“工作室要遷新址?”
男人輕飄飄吐出的一句話讓季暖回過神,季暖的眼神從他頸間的吻痕上匆匆的移開,沉吟過後才說:“之前在金霖大廈也只是暫時定的辦公位置,現在經常往來的投資方還有投標的客戶多了的話,就我那小工作室的環境的確上不了大雅之堂,如果真的要換地址,可能要考慮往建設局那附近搬一搬,這樣以後去申請檔案的時候還近一點,方便一些。”
“讓秦司廷去幫你選選位置,他和建設局的人經常有往來。”墨景深看季暖一臉認真,低笑道。
“嗯……秦醫生?會不會太麻煩他了?”
“他巴不得你去麻煩他——”墨景深輕描淡寫:“最近時達集團在國內的動靜不小,秦家和時達集團正巧有合作,他跟那位舊愛該是經常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暗無天日的日子,給他找些其他的事情做也好。”
下午。
季暖趁著墨景深打消炎針的時候回病房裡洗了個澡。
最近幾天在醫院裡過的真是相當的清閑,吃飯睡覺洗澡陪老公,不需要面對任何前些日子那些狂風暴雨似的危險,也不像在海城那樣睜開眼就是無止盡的工作在等著他們。
不過季暖在洗澡的時候倒是不知道一位不速之客忽然來了醫院。
墨景深的針已經打了一半,xi基地的阿k負責和幾個兄弟一直在病房區外面值守。
沒多久後,阿k忽然敲門進來:“墨先生,蘇大小姐來了。”
墨景深仍然有些蒼白的眉宇間只是一片冷淡平和:“南衡沒有告訴過你,蘇家的人一概允許放進來?”
“我知道,所以沒有貿然讓蘇大小姐進到您的病房區這裡,她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見我們始終不放她進來,剛才就直接走了。”
墨景深重新閉上眼睛休息,阿k這時卻忽然想起了什麼,又說:“對了,剛才蘇大小姐離開後,我們的人看見她去了墨太太的病房區,那邊現在雖然有人值守,但是那幾位以前跟蘇大小姐有些交情,可能會放她進去……”
墨景深剛剛閉上的雙眼複又睜開,眼色驟冷的看向阿k。
一對上墨景深這冰凍三尺般的視線,阿k預感事情好像不太妙,當即就閉上了嘴沒敢再多說。
墨景深赫然坐起身,在阿k錯愕的目光下迅速拔下手背上的針頭,直接掀被下床,卻因為背上的手術創口剛剛過了三天還未癒合而疼的臉色煞白了下。
阿k忙要上前阻止,墨景深卻已經下了床,不顧手背上因為針頭拔的太快而順著血管滴出的那一絲血痕,面無表情的直接向外走。
眼見著墨景深臉色難看的出了病房,阿k震驚的忙轉身跟上:“墨先生您的傷暫時還不能大動,您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