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
她以前怎麼會覺得這男人很清心寡慾?
禁.欲怕都是給外人看到的假像!
男人的手又來剝她的上衣,季暖忙抬手死死的抓著他的手。
墨景深眼睛一眯,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低的誘.哄:“鬆手,嗯?”
季暖抬起眼,看著他清俊雋永的臉,看著他墨色性.感的眼神,從他眼裡蔓延出的專注灼熱,又帶著某種在他身上很難見到的急切,突然讓季暖的心裡生出了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
能讓他這種人難以自控,除了互相對身體的習慣與渴望之外,還有他曾說過的那句,是很愛的人,感情深到墨太太三個字都不足以表達所有。
他是隻屬於她的。
這個想法剛一鑽入腦袋裡,季暖忽然本能的踮起腳主動去吻他。
頃刻間,本來還要先將她的衣服剝下來的男人,放棄這短暫的拉扯,轉而毫不猶豫的將她打橫抱起,在季暖低呼了一聲時俯首封住她的唇,直奔臥室,將她壓入柔軟的大床之中。
細碎的吻輾轉到她的耳後,低啞到了及至的嗓音一聲聲敲擊著她的耳膜:“你怕是不知道,剛剛在試衣間,我是用了多大的剋制力才沒直接將你那身禮服撕開,直接在那裡狠狠的弄你一次。”
季暖不知道自己穿上那身禮服的時候究竟美到讓男人怎樣無法自控的地步,但她現在莫名有的一種很準的直覺,今天晚上大概可能會死在他身下,不死也會被要去半條命。
……
對墨景深而言,即將再度到來的短暫分離,短則一週,長則一個月,每一樣都奠定了今晚註定季暖會被他折騰到深夜。
而這個男人的體力每一次在不準備輕易放過她的時候,都能讓她最後哭到啞聲嘶叫。
然而她每一次這樣的啞聲哭叫都能換來新的一輪的狠狠欺負。
最後她只能別開汗濕的臉頰,無力的咬著剛剛被她扯起來的被角,忍著嘴裡那已經毫無章法的聲音,免得一次一次的又刺激到他,那這一晚就真的是無休無止了……
夜深,季暖精疲力盡,連抬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男人抱著她去浴室清洗過身體,再幫她穿上舒適的睡裙。
睡在她身側,擁她入眠。
季暖臥在他懷裡,累到眼睛都睜不開,指尖卻忍不住還是去抓著他的手臂不放,再又微微睜開眼,注視著這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男人的唇薄厚適中,鼻樑端挺,俊眉再濃一分則過重,輕一分則過淺,特別是這個男人的眼睫,仔細看來比很多女人的都要濃長一些,清俊的臉因為剛剛的饜足而添了幾分慵懶的氣息,還有他身上散發出的和她同樣的沐浴露香味兒。
察覺到她的視線,墨景深的手在她的頭上撫了撫,知道她很累但又不捨得睡,畢竟雖然他明晚才回海城,但她明天還有課,等於明天一早就要分開。
季暖被他摸了摸頭發就撐不住了,閉上眼睛。
她發現自己真是越發迷戀這個男人了,更也越來越不能忍受任何一天分別的日子,是不是真的被他給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