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點?
他這分明是變著法的不急不的耐著性子磨她!
季暖被他忽然慢下來的動作折磨的難受,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忽然配合的抬了抬身子。
墨景深挑了挑眉,隨著她的動作而驟然撤離。
她越主動的靠近,他越向後撤。
來來回回這麼幾次,季暖被他給惹惱了,伸手就去用力推他:“混蛋!你故意的!”
見她這連嬌帶媚的表情裡攙了怒氣,墨景深唇角一勾,猛然的,極深極重的將自己送了進去。
季暖剛還想把人推開,轉眼間就因為這一動作而哼哼了一聲,一句話再也說不出來的瞪向他。
好半天她才勉強能順過一口氣來,有氣無力又的啞聲控訴:“真是被你的外表給騙了,簡直就是禽——獸——”
墨景深低笑:“你穿成這副樣子在我面前,我若是不為所動,那就是禽~獸不如。”
季暖:“……”
她居然無言以對!
……
兩個小時後,季暖終於可以從床上爬起來吃飯,墨景深還算體貼的將酒店侍者送進來的餐車推到她床邊,免去了她現在下床的痛苦。
畢竟她現在是真的腿軟。
“以後無論發生任何事,記得先在我這裡問清楚,別再一個人胡思亂想不開心,記住了?”墨景深將餐具遞給她,眼神卻嚴肅的彷彿早上那個流氓根本就不是他。
季暖咬著香甜可口的金針菇,抬起眼說:“昨天是我沒弄清楚狀況,是我不對,可你總要跟我事先提個醒,不然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接受得了。”
墨景深眉宇一揚:“還有力氣跟我討論對錯?”
季暖:“沒力氣!”
他哼笑,卻到底也沒再逗她,讓她安安心心的吃個飯。
直到季暖吃飽了,墨景深的嗓音才又慢條斯理的響起,淡淡的:“記得你昨晚答應過我什麼?”
“嗯?我答應過什麼?”季暖不記得自己答應過什麼,詫異的抬起眼。
墨景深視線一沉,眼神冷冷:“答應以後不再見盛易寒,你是選擇性失憶?”
她靜了一瞬,直接問:“你是不是知道關於我的很多事?比如,我們結婚之前,甚至更早的幾年……”
墨景深沒答,瞥向她的眼神,亦是諱莫若深,讓人根本琢磨不透。
片刻後,他抬手在她臉上捏了捏:“答應過的事就要做到,嗯?”
“這個我能做到,可你還沒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我從前的很多事情?可在我的印象裡,結婚之前我跟墨家還有你的交集都並不多,之前季夢然提到關於盛易寒的事,你就自動忽略過,後來偶然的幾次你也沒有提起,可昨晚到現在,你分明就是對我過去的事情都……”
墨景深的手在她唇上停住,溫熱的指在她唇上輾轉撫過,慢悠悠道:“這些不重要,你只要記得,你是墨太太。”
季暖因為唇上的溫度而心頭一縮:“你這算什麼答案?”
“答案是……”墨景深俯下身,貼近她唇邊,低沉深邃的眼看進她眼裡:“你註定只能是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