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面頰緋紅,長發散亂在沙發上,被他親的整個人媚的如一汪水。
墨景深看著她這副模樣,笑著在她耳邊吻了吻,低啞的笑:“昨晚你鬧著我求著我,現在這是過河拆橋?”
季暖氣的瞪他,低頭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
墨景深眸色更暗,不僅沒將手抽回,反而趁著她沒忍心用力咬太久時直接向裡伸:“你確定今天晚上只咬這一個地方?”
季暖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就狠狠的砸到他臉上,卻被男人含笑著避過,反將她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流氓!”
“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正人君子,在墨太太面前更不可能是。”他捏著她紅起來的臉。
他又吻了下來,季暖想到他剛剛說的那個咬字,幹脆開口就去咬他。
結果她這一咬,將本來溫存又耐心的吻變成了暴雨般的親暱,更多了幾分壓制感。
“暖暖。”男人的聲音近在她的耳畔。
季暖已經被他吻到頭暈目眩,連最初的反抗都漸漸無力,聽見他低啞的含著自己的名字,當下抬起眼看向眼眸深邃的他。
墨景深低低咬著她的名字,忽然牽過她一隻手,在季暖一臉迷茫的時候把她的手往他的身下帶。
季暖臉上轟的一陣爆炸熱,急忙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男人強硬的按住,根本掙脫不出他的手掌。
“墨景深你這是開葷了之後,就不知節制了是不是……手拿開!別……唔!”
男人的呼吸很熱,安靜的夜裡只能聽見他性.感低沉聲音貼在她的嘴角:“在這之前我也以為自己足夠清心寡慾。”
意思是他現在不打算再繼續清心寡慾了?
季暖被他吻在自己頸間的動作惹的渾身顫了下:“你、你……你該不會在結婚之前……沒有和其他女人……”
“男人都會有正常的生理沖動,和其他男人比,我更習慣剋制。”
“那……”季暖在他身下,聲音也跟著啞了許多:“那你就再剋制剋制……反正昨晚才……”
“不行。”他低低的笑,親了下她的耳朵。
季暖瞪他:“為什麼不行?剛才你還說你比別的男人更會剋制,我現在身上身下都還酸著,我休息一晚上還不行?”
“面對你,這兩個字基本無效。”
一句話低低的落下,季暖就再度被吻住。
同一時間她的手也被他放開,剛剛鬆了一口氣,便驟然身下懸空,整個人被打橫抱起。
她下意識的低呼一聲,抬手抓著他肩和手臂,已經被吻的七葷八素的她剛要開口,就被男人低下頭堵住了唇.瓣,只剩嗚咽。
季暖美則美矣,身段也是纖瘦柔軟,卻因為太瘦了,而不算特別性.感的那一類,但在男人面前卻也仍是妖精一般的存在。
她穿的還是白天的衣服,被抱進臥室扔到床上時,已經被脫了大半。
他親向她的下巴,脖頸,鎖骨,逐漸向下,是手感極好的柔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開了空調,房間裡的溫度有些高,她敏.感到連他的掌心撫過她白膩的腰間肌.膚時都能激起她不由自主的顫.慄。
此時此刻,她是清醒的,他也是。
她雙手攀著他的肩,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度,忍不住低聲開口想要求饒:“景深……”
牢牢壓制著她的男人因為她這一聲音而更加緊繃。
下邊已經逐漸開始寸寸試探的手即將突破她的防線……
季暖在他懷裡完全沒辦法再控制,嚶嚀了一聲:“別……別……”
他卻再度吻住她,將她的一聲低呼封住,溫柔的似誘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