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不求結果的人,和你完全相反。可能……我太渴望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了吧……”司馬說。
“你啊……我該怎麼幫助你呢?你什麼時候心情能開朗些呢……我真是沒有辦法可想了。”廖小姍說。
……
到了下午四點的時候,廖小姍家的門被敲得當當響。白慕雲來了,還能有誰呢?他買了飯菜拎了過來。
“剛四點你就來了,請假了嗎?”司馬望著白慕雲的時候,心情只是淡淡的,她已經猜到白慕雲一定會在某個時間過來探望的。
“受傷了還總惦記著單位的事情,白哥,年末你得給司馬評個先進什麼的吧?呵呵。”廖小姍接過白慕雲帶來的飯菜,然後擺盤。
司馬默默的吃飯,也不說話。
“哎呀,大家幹嘛啊,氣壓低死了。這飯菜可別剩了啊,今天必須吃完,才有力氣聊天啊,我們一會兒要好好聊聊。快吃。”廖小姍打破僵局。
“小姍,最近生意還好嗎?”白慕雲極力配合。
“什麼生意?我可是搞藝術的,哼。還老樣子,不死不活的唄。對了白哥,上次用你作畫的事兒有眉目了,但是很遺憾,他們想把另外一個角色安在這個人物身上。”廖小姍說。
“哦,我也不懂,隨他們吧。”白慕雲說。
“總之,我會跟進這件事的,到時候應該會給你酬勞的。”廖小姍說。
“我不要了,你留著吧。”白慕雲說。
“那不行,一碼是一碼,知道你不缺錢,但你不能小瞧人。”廖小姍故意這樣說。
“好了好了,不超過兩百就不要給我了。”白慕雲擠出一點兒笑容。
“又小看人了吧?兩百?你的顏就這麼不值錢啊?真是。總之到時候我有了訊息再通知你吧。”廖小姍說。
……
“對了司馬,你昨天晚上是……能說說嗎?怎麼那麼晚出來啊。”白慕雲小心的問道。
“哎呀,先別問了,等一會兒我告訴你。”廖小姍打斷了白慕雲的問詢。
“不許告訴。”司馬看著廖小姍說。
廖小姍看了司馬一眼,那表情在說你別管。白慕雲看在眼裡,只好說:“不方便說就算了,人不礙事就好。”
……
晚上六點了,白慕雲見司馬不怎麼說話,只得告辭,而且他覺得他和司馬之間好象回不去以前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日子了。有些難受。
廖小姍送白慕雲來到他停車的地方。
“白哥,你真的想知道昨晚司馬怎麼受傷的嗎?”廖小姍問。
“看你們搞得這麼神秘,不能說我也就不問了。”白慕雲說。
“白哥,你真沒意思,我不明白司馬看上你什麼了……怎地說話這麼不痛快?”廖小姍埋怨。
白慕雲聽得不好意思,“小姍你在唸臺詞嗎?好戲劇化啊。”
“少來。哪個上司這麼關心員工的?我早就看出來你們彼此有意思了。”廖小姍說。
“小姍,你是個不拘小節的女孩子,我很喜歡,因為我實在是搞不懂細膩的女孩子們那些各種情緒。所以,你當然也知道我是有家庭的,所以,這怎麼可能?”白慕雲說。
“你錯了白哥,你認為我大咧咧,也許基因裡一半是這樣的,但是另一半也是豐富而細膩的。尤其當一個女孩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當然是各種滋味上心頭了。你們的情況很特殊。如果我要是大力支援,我就是離經叛道;如果我要是不支援,你們兩個又痛苦。所以我不會說左右你們想法的話。但是我覺得這種事情真的不宜拖太久。總要有個結果不是嗎?我太瞭解司馬了,如果她真不想讓我說,她不會讓我出來送你的,你明白嗎?”廖小姍說。
“好,先把這些道理放一邊,你給我講講昨晚吧?”白慕雲說。
“好,我可以講,但你要發誓,我講完那一刻,不管你怎麼想,不要傷害司馬的心。哪怕遠離。”廖小姍說。
“好。但你說的這句話是有問題的,任何一種遠離都是傷害,不是嗎?”白慕雲說。
“那沒有辦法,人總要經受痛苦才能成長,成長之後又想尋找單純的快樂,人的一輩子都是在找,有些人不幸運,一輩子也找不到,你盡力吧。”廖小姍說。
“好,我盡力不讓她受傷。”白慕雲說。
……
廖小姍把事情由頭到尾講給了白慕雲聽,白慕雲始終沉默不語。
“好了,白哥,我講完了,我不會問你的感受,我要回去了。”廖小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