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想給她介紹物件做為回報啊?”王大漠說。
“呵呵……”趙小寶笑了笑。
“對了,你和錢蕊妮什麼時候要孩子?趕緊要一個吧,生了孩子她就收心了。”王大漠建議。
“我啊,我現在不想這些。如果她要是能主動提離婚,我都幹。”趙小寶說。
“什麼?鬧這麼半天,又要分開嗎?你折騰什麼勁兒啊,聽我的,離什麼離,趕緊生孩子。”王大漠說。
“我讓錢蕊妮把我傷了。我們現在分床睡。誰看誰也不順眼。”趙小寶說。
“哎……看來……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就是不行……”王大漠感慨。
“來,喝一杯……”趙小寶和王大漠幹杯。
……
酒過三巡,趙小寶還要服務員上酒,被王大漠攔住了。
“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明天頭疼。”王大漠說。
“你這慫貨,請一天假能咋?”趙小寶說。
“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不刺激你了,我再吃點兒東西醒酒吧我。”王大漠夾起菜開始吃了起來。
“哎,這麼多日子以來,數今天最痛快了,謝謝你大漠。不過我心裡還有些話,但我猶豫講不講。”趙小寶說。
“你這個人,一向肚子裡裝不下秘密的,今天這麼矜持幹什麼啊?有話就說唄。”王大漠說。
“哎呀……我說了,你可別看不起我。”趙小寶說。
“磨嘰,趕緊說!”王大漠催。
“有一天我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找司馬和對接的相關工作人員見過面。還吃了飯。”趙小寶說。
“然後呢……別製造懸念……”王大漠說。
“吃完飯之後,本來大家應該散了的。不是上次你向我透露了一些司馬的家事嗎?我就趁那幫人走了之後問了問她。她也沒端著,說了。”趙小寶說。
“嗯,然後呢?”王大漠突然覺得趙小寶這個故事有點兒長。
“然後我們順著那條路邊走邊聊,一聊之下發現,我們都有講不出來的痛苦。真是難為她了。”趙小寶說。
“你啊,總操別人心幹什麼……”王大漠似乎有些緊張。
“哎……然後……她提出去酒店開個房間……”趙小寶說。
“什麼?”王大漠一聽,皺眉。“你小子……t幹什麼呀?”
“大漠,我知道我說出來你會鄙視我,那我也是當你朋友,才講的。真不是我先要求的,我心裡也很納悶。她怎麼能看上我。”趙小寶說。
“在酒店幹什麼了?”王大漠的臉開始變冷。
“不用問了吧……該做的都做了。我知道你一定心裡罵死我了,明明老婆出軌了,現下自己也幹這種事兒。”趙小寶說。
“心裡罵你?幹什麼心裡罵你?我現在就大聲罵你,我還想打你……”王大漠把杯子往桌上一摔。
“我無話可說,大漠,你別氣。我不是故意的。你說怎麼辦?我要了司馬的第一次,不然我離婚,我娶了她行不行?”趙小寶說。
“你也配?”王大漠站起身來。
“你別走,我也痛苦,行嗎?”趙小寶說。
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王大漠轉回身來,指著趙小寶:“趙小寶,我是不是t感覺不出來嗎?你婚內也做這種下賤事,你還是人嗎?你和錢蕊妮真是絕配!你別再找我了,我沒有你這個兄弟!”王大漠摔門而去。
……
晚上十點半,司馬急匆匆下得樓來,看見了站在大門口的王大漠。
“酒氣這麼大?怎麼了?”司馬穿著睡衣裙,外面套了一件外套,半夜起風了,吹得簿簿的睡裙直向上揚。
“你說怎麼了?咱換個地方說吧,我怕在這裡說影響你名聲……”王大漠扭頭就往前走。
司馬楞了一會兒,跟在了王大漠身後。
兩個人走到了遠離居民樓的一個區域。四下無人。唯有路燈還是亮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