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這句話一下子看出你身上的大男子主義來了。”陳西裝出不屑的樣子。
“別說我,你呢?處過幾個男朋友?”趙鵬問。
“這個保密,懂不懂尊重啊。不過姐也是往這兒一杵,一頭飄逸頭發熠熠生輝的主兒。哈哈。”陳西故意撩了撩頭發。
“哈哈,相見恨晚啊……”趙鵬調侃。
“嘿嘿,好了不鬧了。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面,但是總有種早就認識了的感覺。”陳西說,“趙鵬,問你個問題,你還喜歡玉禾嗎?”
趙鵬聽罷,“這個……原則問題,不可以隨便說啊……容易出事兒的……”
“說嘛,我不會給你傳出去。我想聽聽。你們又住那麼近。怎麼忍的啊。”陳西問。
“這……你可雞賊了啊……唉……我喜歡玉禾的時候不還是祖國花朵小學生來著嘛。玉禾小時候特別酷,看都不看我們一眼的,我學習不是不好嘛。總之我上趕著人家,另外我們倆家是鄰居,沒事沒少往塗大娘家跑。但玉禾總對我不冷不熱的。倒是小魚和小米兩個妹妹挺喜歡我,不過,我不知進貢了多少糖豆呢,呵呵。”趙鵬說。
“那你向玉禾表白過嗎?我是說很直接的那種表白。”陳西又問。
“那時候我臉皮還沒這麼厚呢,哪裡好意思啊。但塗大娘早就看出來了。玉禾不可能不知道。算了,那都是過去時了。”趙鵬說。
“哼哼……小鬼頭……還有沒交待的吧……”陳西狡黠一笑。
“什麼情況?別嚇我……”趙鵬問。
“還要本姑娘挑明嗎?”陳西忍不住樂。
“我繼續不恥下問!”趙鵬一拱手。
“哈哈,你可真逗。怪不得玉禾說你挺招桃花的。”陳西笑,“說正經的,你有一天和玉禾說,如果她和老白內個什麼,你兜底兒。你可不要不承認你說過這話哦。”
“玉禾連這個都告訴你了,可見你們是真朋友。我那天……其實就是那麼一說。也許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玉禾和老白不象看起來那麼幸福。”趙鵬說。
“那你覺得什麼樣的算幸福?”陳西問。
“不知道別人,反正我受不了兩口子相敬如賓,當然也不可能天天打鬧,就是象個正常人一樣,有愛、有鬥嘴、鬥嘴完了還愛這樣吧……”趙鵬說。
“別說,憑這句話,我欣賞你。我也覺得是這個理兒。”陳西說。
“我說陳西,你能不能說說,玉禾和老白是不是真的象我想的那樣啊?”趙鵬問。
“別瞎想,玉禾平時大咧咧,老白呢,怎麼說,家庭環境影響吧,總感覺沒有特別大的那種……怎麼說呢,對生活的激情?我也說不特別清楚。”陳西說。
“對,你說得對極了。就是沒有對生活的激情。我總覺得老白好象很少去塗大娘家是不是?”趙鵬說。
“那是人家忙,那不怪他。”陳西說。
“我也忙,我怎麼有空呢?不在這個,就是沒這個心思。”趙鵬說。
“那我管不了,但是我保證老白對玉禾是好的。就是最近試管嬰兒的事情讓他們焦頭爛額的。可也沒辦法。”陳西說。
“唉。做女人挺難的。我但願玉禾能幸福吧。”趙鵬說。
“你可別戀戀不捨的,我勸你。放下放下,捨得捨得,你懂。”陳西說。
“要不要我發個誓?你回頭告訴玉禾,那天的話當我沒說。現在想想,後悔了。省得玉禾誤會。”趙鵬說。
“玉禾要是喜歡你,早就跟你結婚了,何必找老白,所以你放心好了。”陳西說。
“你就是這麼打擊一顆容易受傷的心靈的嗎?”趙鵬說。
“勸你把心靈養壯養肥大,在充滿大錘的路上狂奔。哈哈。”陳西大笑之後又忙捂嘴怕別人聽見。
“反正今天挺高興認識你的。”趙鵬說。
“老趙,這就是你的結束語了吧?”陳西問。
“沒有沒有,不過我覺得咱們確實是一路人。”趙鵬說。
“此話怎講?”陳西問。
“我們都是那種把悲傷留給自己,笑著讓自己堅強的人。”趙鵬說。
“嘿喲,挺能拽詞的呢。勸你再灑脫點兒,畢竟你是男人嘛。幹脆把悲傷留給我一個人,你的美麗讓你帶走,啊……”陳西整理整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