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偵探局?”另一位老者皺皺眉,表情看像是想到了什麼。
女人沒等他有下一步表示,用手指著照片左側上的人說道:“這個男人名叫......”
“他叫張凌南,”為首老者打斷女人的話,他的視線盯在照片上的男人身上,表情耐人尋味。
女人眨眨眼,“陳爺爺,你認識他?”
“算不上認識,在幾個案子裡有過一面之緣,”為首老者又多看了照片兩眼,慢吞吞補充道:“那是個很特別的人。”
聽完女人與為首老者的說辭,另一位老者眼神突然亮起,剛想說些什麼,卻被自己的老搭檔瞥了一眼,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女人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但沒有多說什麼。
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她不是個好奇的人,雖然她從事的部門很特殊,但終究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據我所知,張凌南於一年前離奇失蹤,一同失蹤的還有他的幾位同事,”為首的老者抬起頭,看向女人,“難道他與這件事有關?”
“沒有,”女人回答的很乾脆,“我想說的是他是這間偵探局的負責人,而據我瞭解,這間偵探局的業務範疇很特別,他們只接一些其他同行處理不了的案件,甚至與警方也有關係,”在說到這裡時,女人的語氣頗為玩味。
結合現在的情況,這些特別的案件都與什麼有關已經很清楚了。
“你說的不錯,”為首的老者淡淡開口,“張凌南在這一行裡口碑很好,遇到詭異的案子大家都會向他求助,與張凌南這個名字相比,張探長這個稱謂更為人熟識。”
“這些年他沒少幫我們的忙,”另一位老者不禁有些惋惜,“他失蹤後我們專程派人來衡平查過,但除了找到一具屍體,其他幾乎沒有任何痕跡。”
“不久前我們剛見過他的兒子,看著雖然年輕,但已經能從他的身上看到他父親的影子了,他接過了張探長的衣缽,經營著張探長留下的事務所。”為首的老者嘆口氣。
女人從口袋裡翻出一張名片,沿著桌面推給為首的老者,“凌南特別事務所,張城。”
“你已經見過他了?”另一位老者看清了名片上的人名後不禁一愣。
“還沒有,”女人嘴角勾起,“但我想會有機會的,張探長的兒子想必一定也是個有趣的人。”
老者搖搖頭,沒有說話。
“凌瑞偵探局也就是凌南特別事務所的前身,創始人就是張凌南還有這個男人,”女人指尖輕點照片,忽然壓低聲音,“王瑞。”
“王瑞?”老者面露疑惑,與張凌南相比這個名字過於陌生了,他從未聽過。
女人點頭,“他算是張凌南的朋友兼搭檔,二人曾一同創立了凌瑞偵探局,張凌南的凌,王瑞的瑞,”女人強調。
“這個王瑞什麼底細?”老者問。
“暫時只清楚這些,”女人聳聳肩,“但能和張凌南搭檔的人肯定差不了。”
老者彷彿想到了什麼,“這麼說來,樂園裡的案子......”
女人壓低聲音,緩緩道:“就是他找到的風愚。”
......
“嘎吱!”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