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就那麼相信......那個小子?”入殮師出現在沙發的另一端,低矮佝僂的身軀較往日更甚,讓人懷疑他究竟還能活多久。
中年男人頭也不抬,淡淡道:“他女人在我手裡。”
“嘿...嘿...,”入殮師的笑聲彷彿破敗的舊風箱,“人......人都是會變的,更何況是......對一個死人,我看......他身邊那個......叫做餘秋的女人......就不錯,嘿......”
“是嗎?”中年男人身體沒有動,但不斷有骨骼舒展的脆響從他身上傳來,“要不要打個賭?”他冷冷問。
入殮師黑袍下閃出兩道精光,“賭什麼?”
“就賭他的決定。”
“有趣,”入殮師拍著手,“賭注呢?”
中年男人瞥了入殮師一眼,很明顯是讓他先押。
“我也沒有......沒有別的了,”入殮師喘著粗氣笑道:“只剩下這副棺材本了,雖然......雖然對你沒用,但這些年......這些年惦記它的也不少,你都知道,”入殮師拍著身下的碩大棺材,棺材通體純黑,所以藏在黑暗中與之融為一體。
入殮師半坐在棺材上,棺材的每一個角都坐著一個紙人,想當初這些頂著女人頭的紙人將張城等人磨的全無脾氣。
“你呢?”入殮師探出脖子,沒想到他的脖子這麼長,黑暗中不禁有些詭異,“你要壓上你的劍?”
“不,”中年男人搖頭。
“除了......除了你的劍,恐怕你也沒有什麼......值錢的玩應了,”入殮師語氣怪異,“你總不會是......想用垃圾來應付......我。”
“當然不會,”中年人嘴角一挑,“我用張凌南的兒媳婦做賭注,總歸不算辱沒你的槐木棺吧。”
空氣霎時間一頓,“嘿......嘿嘿......”入殮師突然毫無預兆的大笑起來,雖然聲音詭異,但任誰都能聽出他心情尤其高興。
黑袍無風自舞,就像是黑暗裡充滿了未知的東西。
中年人冷若風霜的臉上也多了些煙火氣。
“你敢?!”另一側的黑暗中突然傳出一陣低吼,“鑄劍師!”
......
“楚先生,你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謝謝。”
“傷口癒合也沒有問題?”
“沒有,謝謝。”
“最近不要太操心,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需要多休息。”
“我會注意的,謝謝。”
坐在楚曦床邊的椅子上,李沁與楚曦的對話標準的都能寫進教科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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