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話,”龔宏宇笑得有點尷尬。
張城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反問道:“既然龔大哥也清楚道具的事,那麼想必手中也有,是什麼寶貝,方不方便拿出來看看?”
聞言龔宏宇吐了口氣,表情隱隱有些哀怨,甚至是猙獰,“不瞞張先生,我曾經確實有一件道具,不過在一次任務當中遺失了。”
“遺失了?”張城笑得玩味。
“對,真的丟了,我可以對天發誓,”龔宏宇三指併攏,指著天說。
“龔大哥這說的哪裡話,我對龔大哥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快把手放下,萬一蒼天真的聽到了呢!”張城笑著將龔宏宇發誓的手拿了下來。
又聊了一會,兩人約定一旦發現什麼線索,及時通知對方,在告別時龔宏宇又提醒張城,小心那個叫王亦如的女人,她不簡單。
但當張城問哪裡不簡單時,龔宏宇的回答又很敷衍,只是說她才是這個任務中資格最老的玩家。
雖然多了個名義上的盟友,但張城可不信他,而且他也知道,龔宏宇也不信自己。
龔宏宇的身上一定有道具,只是不願顯露,但龔宏宇所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身上可遠遠不止一件染血的球棒。
做完想做的事後,張城回了廂房,陳強還沒睡,就坐在門口,像是在等自己。
“怎麼不睡?”張城放下網球包,“現在不休息,晚上可熬不住。”
“睡不著,”陳強痛苦的搖搖頭,“你來看看這個。”
張城回頭,發現身後的門上掛了張畫,畫上一人水袖善舞,看得出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我們出門的時候還沒有,不知道是誰,什麼時間掛上去的,”陳強的表情說不出什麼感覺,像是吃了蒼蠅一樣。
“是管家他們吧,咱們又沒帶畫來,”張城回答的輕巧。
陳強聞言瞪大了眼睛,“可他們來的時候,我們一直在一起啊,也沒看見有人來過這間廂房。”
“首先,這裡是深淵,什麼不合理的事件都可能會發生,就像這裡是宋代,但所有人說的都是普通話,不要用常規的思維來思考。”
“其次,”張城瞥了他一眼,“不是這間廂房,我猜所有三間廂房內,都被掛上了畫。”
“為什麼?”陳強問。
他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彷彿他才是新人,而面前的張城才是深淵的常客。
“因為所有人死掉的機率都是一樣的,”張城躺在床上,輕輕說。
陳強皺了皺眉,“你說什麼?”
“沒什麼,睡覺吧,”張城翻了個身,留給他一個背影。
中午前的任務討論依舊沒什麼結果,曹仁杰這次老實了許多,不是他不想,而是他餓得頭眼昏花,從昨天午夜被召喚進深淵,到現在為止,一粒米也沒吃到。
最可氣的是他原想趁著眾人睡覺,回食盒附近偷兩個包子吃,結果卻發現剩下的包子都被扔在地上,踩了個稀巴爛。
不用說,肯定是張城那小王八蛋乾的。
他背靠著樹,氣喘吁吁的盯著張城,肚子不爭氣的咕咕直叫。
這樑子算是結下了,等有機會的,他他嗎非得弄死這個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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