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同嗎?那麼較真做什麼?”
妖嬈女人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似乎是覺得普通女人過於強勢,折了自己面子。
“好了,都少說兩句,有精力不如去想想系統給的提示是什麼意思,”龔宏宇開口說。
誰是誰?
提示只有三個字,但無礙於是一句難懂的話。
“或許是要我們猜出某個人,或是某幾個人的身份?”
沉默過後,白襯衫的年輕人打破了這份死一般的氛圍。
“有可能,”張城點點頭。
就在眾人順著這個思路,向下進一步思考時,曹仁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猜誰的?怎麼猜?規則是什麼?”他冷笑一聲,甩了甩手腕上的手錶,陰陽怪氣道:“這些都不知道猜個屁的猜!”
白襯衫顯然也不是個硬剛的人,聽聞曹仁杰譏諷自己,也只是小聲解釋道:“反正也沒思路,這不都是猜測嗎?”
“呲——”曹仁杰瞥了他一眼,都懶得搭理他。
如果說之前曹仁杰的表現只是讓張城反感的話,那麼現在,反感已經升級為了厭惡。
這是個只會依靠不斷否定別人來獲取關注與存在感的人,而自己又提不出任何實質性的建議,或是解決方案。
再直白點說,這是個負面情緒製造者,也就是所謂的垃圾人。
曹仁杰這麼一攪和,眾人也沒了討論的心情,決定暫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又走了一段距離,眾人拐入一條不大的衚衕,衚衕深處開著一道小木門,遠遠望去,木門旁站著三人。
一男兩女。
男人40歲上下,生得濃眉大眼,孔武有力,穿著粗布麻衣,目泛兇光,矗立在木門旁,活像尊門神一般。
兩個女人模樣一般,表情也沒那麼豐富,一人手裡拿了把招搖紙扇,也不搖晃,另一人就那麼靜靜站著,雙目空洞,像是失了魂。
異變是在一行人走到三人面前時發生的,三人的瞳孔同時聚焦,一齊望向張城等人。
“周管家已經久等了,你們先登記,登記後就和我進去,”拿著紙扇的中年女人一板一眼說,說話間眼睛在眾人身上徐徐掃過。
張城皺了皺眉,沒有應聲。
中年女人身側有位丫鬟打扮的人,上前遞過一個不大的本子,走在最前面的普通女人接了過來,遲疑片刻後,在上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王亦如。
再之後是妖嬈女人,她叫趙飛燕。
接著龔宏宇接過筆,也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是不情不願的曹仁杰,那個白襯衫叫做陳強,中規中矩的名字。
輪到張城時,他頓了頓,寫下了張如城三個字。
那位丫鬟打扮的人將本子收回,交到中年女人的手中,沒想到中年女人看也不看,直接收進了袖子裡,“跟我來吧。”
隨著中年女人從偏門走進宅院,一路上景色不停變換,亭臺水榭,著實讓眾人開了眼界,若不是任務的氣氛像大山一樣壓在肩上,倒不失為一次放鬆的好機會。
“到了。”
中年女人停下腳步,轉身說道:“你們先在這裡住下,梨園戲七日後搭臺,就在後花園內,用的東西廂房內都有,吃飯有人叫你們。”
中年女人也不囉嗦,說完後轉身就走。
“等等,”張城一把拉住女人胳膊,笑著說,“周管家呢?我們初來乍到,還是別讓主人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