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鵬來了勁,咋咋唬唬道:“這事是人能幹出來的?讓我撞見他,我一腳讓他斷子絕孫!!”
“王八蛋,滅絕人性的老......老畜生......行......行為......”
杜鵬聲音突然變小,幾秒鐘後,徹底啞了火。
不是因為別的,只因為他餘光發現張城正冷冷的盯著自己,右手握著的那根球棒抖個不停,彷彿自己再多說一句,腦門就要捱上一棒。
“能管住嘴嗎?”張城低沉著嗓音說,額頭青筋繃起老高。
杜鵬愣了一下,連連點頭。
一張原本煞白煞白的臉褪成了雪白。
張城回過頭,望著中年男人說道:“你是說那個男人不但剝離出了夏晚安的一部分,還修改了李沁的記憶。”
中年男人點點頭,“不錯。”
“他是如何做到的?”張城繼續問。
中年男人沉默了幾秒鐘,“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他把手放在了沁兒的額頭上,之後的事......”
男人臉色糾結,像是在回憶。
半分鐘後,“好了,不用再想了,”張城岔開了這個話題,“那個男人還說過,或者是做過什麼嗎?”
剛才所謂他是如何做到的,這個問題本就是試探,既然父親能修改掉李沁的記憶,那麼也一定能修改掉男人的記憶,所以說他說的記不清了......才是唯一正確的答案。
也是張城唯一可以繼續相信他的答案。
張城確信,以父親的謹慎,一定已經抹除掉了所有多餘的痕跡,現在中年男人所能記得的片段,只是父親“允許”他記得而已。
並非猜測,張城雖不清楚父親是如何從夏晚安身上剝離出一股可執行保護職能的意念的,但相必過程一定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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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不會是中年男人所形容的一瞬間,唯一的解釋就是父親不希望他看到這一幕,從而強行修改了他的記憶,抹除了他的整段目擊。
“沒有,他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中年男人肯定說。
“那個瘋掉的杜老太,她口中的她們會回來的,是什麼意思?”
“除了夏晚安,還有女人變成了......那種東西?”
這是張城一直以來的擔心。
聞言後中年男人眉頭蹙了蹙,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曾經或許會,但現在不會了,”他靜靜的看著張城。
“什麼意思?”
張城敏銳的嗅出了其中還藏有故事的味道。
男人扭過頭,望著夏晚安的視線一瞬間變得恍惚,恍惚中藏著深深的同情。
“當年在夏晚安遇難的時候,曾苦苦哀求村民們放過她的兩個孩子,”男人的聲音第一次出現了哽咽。
“但他們已經殺紅了眼,哪裡肯放過,於是在雙手被捆上鐵鎖後,他們準備將夏晚安推入水庫中心。”
“最後的時刻,夏晚安異常平靜,她死死盯著身側的男人們,眼眸中綻放出極其駭人的恨意,似乎是想將所有殘害過她的人都刻在心裡。”
男人嘆了口氣,“她是自己跳入湖中的,沒等任何人推打她。”
男人忽然抬起頭,整個人散發出的氣質為之一變。
“但她留下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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