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楚曦肩頭一顫，正在慪氣的杜鵬與段醫生也愣住了，紛紛轉頭看向張城。
“城哥，你在說什麼呢？”杜鵬一臉不解，“什麼叫能活著回來就已經是萬幸了？咱們去哪了？”
“是啊，張老闆，你臨近傍晚的時候突然昏倒，然後直到剛剛才醒過來，這期間......我們誰都沒有離開，”這次段醫生沒有跟杜鵬槓，實話實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是發生了什麼事嗎？”不同於二人的疑惑，楚曦更多是關心。
“嗯？你們...你們在說什麼？”張城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我們不是剛剛才從劉家棟39號別墅出來嗎？”
“你們不記得了？”
“蘇小穎，那雙會突然詭異出現在身後的手，還有，她可以將人帶回到10年前的回憶當中，要不是我，你們三個就被她吊死了！！”張城越說越激動，甚至開始咳嗽起來。
楚曦，杜鵬，段賢林三人大眼瞪小眼，有著紮實醫學基礎的段醫生心頭一緊，甚至擔心張城患上了極為罕見的認知機能障礙。
“我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楚曦看著張城的眼睛，很認真的說。
“什麼？”張城有些慌了，杜鵬先不說，楚曦與段醫生可不是愛開玩笑的人。
一把抓過楚曦的手，顫抖問道：“那餘秋，曹傑，李海李江兩兄弟，還有...還有黃毛和陰詭那兩名主播，你們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
“怎麼會這樣？”張城靠在枕頭上，喃喃自語，一股無力感緩緩將他包裹，越纏越緊，就如同獨自一人，被沉入大洋深處。
黑暗，高壓，又無助......
“是自己的思維出現了問題，還是鬼怪們的認知集體出現了偏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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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叮鈴鈴...
事務所內的座機響起，段醫生看了眼眾人後，走了出去，拿起電話。
十秒鐘後，他走回員工休息室，“是南小姐，她來電詢問張老闆的情況，我告訴她張老闆已經醒了，讓她不要擔心。”
嗡...嗡...
手機響了，螢幕上出現南楠的備註名稱：“鋼鐵萌妹。”
“喂？”
“老闆，你醒啦！感覺......”
“你先等下，”張城語氣急促，打斷了南楠。
他現在急需印證一件事情，好來判斷到底是他出了問題，還是他的詭怪團隊出現了認知障礙。
“曹傑餘秋他們你還記得嗎？下午來過我們事務所的，”張城試著提醒。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接著南楠弱弱的聲音響起：“那個......老闆，下午事務所沒來過人啊，就我們幾個。”
“你確定？”張城咬著牙問。
“確定，我下午一直都在，”南楠的聲音慢慢變得疑惑，“老闆，你沒事吧？”
“沒事，你休息吧，”沒等南楠繼續出聲，張城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時間事務所內的氣氛變得很有些微妙，楚曦等三“人”都在上下打量著張城，尤其是段醫生，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判斷靠譜。
時間在死一樣的沉默中慢慢度過，終於，張城抬起頭，看著楚曦三人，緩緩開口道：“我想有件事......需要和你們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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