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有心想哄好烏累若,就抱了那把琴,自己試著準了準音色,搬了個小幾坐到床邊,像個賣藝的琴師一樣,安安靜靜為他彈了一曲。
烏累若立刻被他哄好了,歡喜地轉過來,好奇道:
“絨兒,你彈的什麼曲子?”
美人受執著他的琴譜,笑道:
“就是這上面的呀,第一首曲子。”
烏累若臉刷地紅了,他自己也琢磨了琴譜有一段時間,卻還像個門外漢,看到那些術詞一臉懵。美人受也看出來了,放下琴,脫了鞋也爬到床上,用那本被翻得半舊的琴譜打他臉:
“查幹好笨。”
烏累若更羞窘了,他也想像中原皇帝那樣,懂詩書禮儀,懂琴棋書畫,也想像白芷一樣,彈得一手好琴。奈何他天生不擅長這些,他還是煮羊肉湯、持刀上戰場什麼的更拿手。他骨子裡和他父王一樣,和他弟弟一樣,就是個粗人。美人受掀開他的衣領,看他胸口上那些傷痕累累的疤痕,輕輕撫摸,這些疤有一大半都是為他留下的。
烏累若被他摸得燥熱,粗重地握住他的嫩白手,美人受在他眸子裡看到熟悉的慾望,輕輕一笑,脫了自己的外袍,矇住了他的眼睛。烏累若被美人受綁在床上,美人受有心想收拾他,讓僕人取來了一根馬鞭,脫光了他的衣裳,用馬鞭戳著他的私處道:
“小羊。”
烏累若幾乎立刻勃起了,他四肢被綁,眼睛也看不見,羞恥搖頭:
“絨兒,我不是。”
“你自己說的,是我的小羊。”
“…………”
“你不願意?”
“…………”
“不願意我今夜就把你拴到馬棚裡,不給你穿衣裳,在你脖子上套一根鐵鏈。”
“…………”烏累若恨不得鑽到地底下,他深深後悔以前那樣欺辱了美人受。美人受看他渾身都緊張得冒出細汗,撫摸他英俊的下巴,又問:
“願意嗎,查幹,或者我就將你賣到南風館裡。”
南風館是洛陽最大的男娼館,裡面有不少頗具姿色的男妓,深受好龍陽一口的大老爺喜歡,美人受覺得他的夫君這麼英武雄壯,肯定能賣得一手好價錢。
烏累若簡直羞得想自盡,他堂堂一個匈奴王,竟然被一個漢人如此拿捏,還說要將他賣到娼館裡,簡直愧對先祖。美人受明顯吃死了他,看他胸口起伏,身上的肌肉硬結繃緊,忍不住輕輕撫摸他的小腹。
小腹之下,那根陽物已經硬得滴水,烏累若感覺他脫了褲子坐上他的小腹,xue心的yin水蹭到他的腹肌上,激動道:
“絨兒,絨兒……”
他情不自禁挺動腰部,用陽物去蹭美人受的股溝,美人受也被他磨得想要了,婉轉呻吟,哀求:
“嗯……快說你是我的小羊……”
烏累若說不出口,硬得極厲害,掙動雙手想去抱他,美人受就輕輕抽了他一鞭,鞭尾打在他的乳頭上,烏累若痛得弓起了背。美人受見他還不臣服,不斷打他,氣道:
“快點說你是小羊。”
那聲音又奶又嬌,烏累若被他折磨得要發狂,不斷挺著yin莖摩擦他的股溝,深深喘氣,極想要他,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