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不是……生氣了,啊……啊啊……”
烏累若動得極猛,他說話都斷斷續續,夫君的腰上極有力量,他爽得魂上九霄。
烏累若與他光溜溜在床上翻滾,天光大亮,美人受看著他腹部濃黑的恥毛,交合處泥濘的水光,羞恥不已。他被烏累若幹得半邊身子都落在床外,上半身空蕩蕩,極沒有安全感,可是夫君似乎就喜歡這樣,掐著他的腿根,讓他只有屁股和腰還在床上。
美人受長發淩亂地掃在地上,極想起來,卻又被烏累若制住,烏累若這個姿勢幹了他一陣,就將他拖回床上,跪在他的面前律動。
美人受屁股懸空,腰肢扭動,奶子也一晃一晃,烏累若黑沉沉看著他陷入情慾的臉,操得越來越用力。他渾身有花不完的力氣,美人受卻受不了了,狂亂地扭動,高潮了。烏累若在他高潮的瞬間,粗喘著問:
“告訴本王,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美人受張著嘴唇大叫,烏累若還在幹他,他受不了了,逼裡面狂噴水,狂收縮,整個人都要暈了。
“啊……啊啊啊……”
他痙攣地扭動,烏累若卻在狠逼他,怒吼:
“到底有沒有!!”
他用手掐著美人受的脖子,美人受覺得自己要死了,哭道:
“有……有……嗚嗚……”
烏累若重重一撞,全數射在他的體內。美人受整個人都要暈了,烏累若終於放開了他的脖子,他才有機會喘氣,重重咳嗽起來。他的全身癱軟成水,柔軟地顫動,被烏累若抱了起來,又繼續幹。
烏累若操弄了他半上午,中午將他鎖在房間裡,自己下樓去吃飯。烏累若在客棧裡要了鹵牛肉和酒,大口吃了一陣,解了渴和餓,又打包了一些牛肉,進了房間裡。
美人受全身連件蔽體的衣服都沒有,趴在床上,被他的夫君餵牛肉。烏累若用手喂他,他像條狗一樣乞食,屁股和胸上都是精ye,淫賤極了。
烏累若黑沉沉看著他赤裸暴露,突然想用鐵鏈子把他拴起來,不給他穿衣服,像對待逃跑的俘虜那樣對待他。
美人受吃飽了牛肉,又喝了些茶,哀求夫君:
“夫君,我想洗澡。”
他光溜溜坐在床上,長發淩亂,全身白得像一株白玉蘭花,烏累若覺得自己還是很愛他,吻了吻他的嘴唇,就叫來了小二。
小二打了水上來,烏累若守著他,看他自己洗好了,還是不給他穿衣服,只是擦幹了他的頭發。美人受還沒覺察出夫君的不對勁,就看到烏累若又向小二要來了一匹綢布,將他放在床上,用綢布裹了起來。
美人受被烏累若用布裹著出門,伊爾丹就住在隔壁,聽到他哥出來了,立刻迎上去。就看到烏累若抱著美人受,就這樣要走。伊爾丹愣了一下,問烏累若:
“哥,去那兒?”
他好奇地看向美人受,美人受全身赤裸,身上就只有一匹紅色的布遮身,羞得想鑽到地洞去。伊爾丹似乎猜到了他哥的想法,好笑地彈了彈美人受額頭,氣道:
“只有這樣你才會老實。”
美人受被烏累若帶回了王府,烏累若竟然就這樣將他抱到馬背上,奴隸一樣摟著他。
回到王府,烏累若將他抱回房間,讓弟弟去買了一根鐵鏈子,將他拴在床上,然後與伊爾丹一同進了宮,去照看昭梨兒。
等昭珏有機會再見到他弟弟的時候,就看到他像條狗一樣,全身赤裸地被栓在床上。
匈奴人對待奴隸,尤其是性奴,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