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時,白芷終於來了,他頭一次到燕府,刻意打扮了一番,穿著一身白衣,頭上戴著玉冠,墨發筆直地披在身後,身上還燻了香。他抱著琴優雅行禮:
“見過燕公子,見過二老爺。”
伊爾丹看到他的樣子眼睛都瞪圓了,嘴巴張了半天沒吐出一個字,陰森森剜了一眼美人受,美人受笑靨如花,也穿了一身白衣,從伊爾丹身上跳起來,去扶他起來,笑道:
“不必這麼客氣,你快彈琴吧,好好彈,讓我的夫君知道你的真本事。”
白芷溫柔笑道:“是。”
美人受就讓僕人給他沏茶,支琴架,白芷感謝他的體貼,態度很恭謹。伊爾丹到底沒說什麼,摟著美人受,冷森森看那個小白臉彈琴,那個小白臉剛進來的時候,他一晃眼的功夫,還以為是昭珏。
他複雜地看著他的娘子,娘子還是這麼任性啊。伊爾丹緊緊摟著美人受,當著白芷的面也對他動手動腳,美人受被他摸得發情,屁股底下不自覺濕了,羞惱地推他:
“白公子還在呢。”
伊爾丹輕笑著在他嘴邊說了句什麼,美人受臉色爆紅,狠狠掐他的大腿,伊爾丹威脅道:
“你若是不同意,我立刻將他殺了。”
美人受臉色發白,看了一眼白芷,還是同意了。
大晚上,白芷隨他們去了臥室,他在屏風外面彈琴,伊爾丹在床上操他的娘子。按說這種行為無疑是對白芷的最大侮辱,但他這些年低賤慣了,什麼惡心事沒見過,要想脫去賤籍,聽聽這種活春宮又算什麼。
美人受躺在床上,還穿著他的白衣裳,長腿被伊爾丹駕到肩上,騷逼被他的夫君狠狠幹。他獲得了異樣的高潮,聽著那清雅的琴聲,做最荒淫無恥之事,獲得了異樣的滿足感。或許對那位白公子的喜歡也是流於膚淺,他到底是要徵得二位夫君同意的。伊爾丹想到若是昭珏在外面,看到他們行這等荒唐事,估計會將這府上所有人都殺了。但他不在乎,他的娘子早已將他的哥哥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娘子現在比他還會享受,還想著收小妾。
美人受舒服地被夫君幹了一通,床幃裡騷軟至極,屁股裡還夾著伊爾丹的yin莖,對白芷道:
“白公子……嗯……”
白芷停了琴聲,聽他輕哼道:
“過來……過來一下……嗯……”
白芷放下琴,聽話地走到屏風後,看到暗金的幃帳裡伸出來一隻纖纖玉手,美人受將一個金餅遞給他,呻吟:
“有勞白公子……嗯……嗯……”
白芷大大方方接過了,剛準備收手,美人受卻捉住了他的手,在幃帳外摸了又摸,白芷好笑地看著這一幕,他如何不知道這位燕公子的心思,安安靜靜任他拉著,沒出聲。床帳裡面,伊爾丹以為那個小白臉已經走了,架起了美人受的腿,兇猛恨操,美人受舒服得噴水,一邊勾引著他,讓夫君重一點,絨兒xue兒裡面癢,一邊在幃帳外與白芷十指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