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美人受又被漢帝玩了一次,他迷迷糊糊睡得不太好,感覺逼裡有酥酥麻麻的抽插感。他呻吟著醒來,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還蒙著眼罩,長腿掛在漢帝的肩上,正在被他插。
美人受酥麻地絞緊逼,卻感覺到不對勁,哥哥沒用龍根插他,而是用的玉勢。天還未亮,漢帝準備早朝,起床之前卻還忍不住操弄弟弟。他自己的龍根要保養好,就用了一根粗大的玉勢,那根玉勢上雕刻得栩栩如生,柱身上甚至有凸起的筋脈,極像他的ji巴。美人受大大張著腿,羞恥又不堪,哥哥太壞了,他蒙著眼睛被他衣著整齊地玩弄,連看哥哥一眼都不能,更別說抱抱他。
他捂著臉流淚,哥哥卻依然惡劣地看著他的私處,甚至在菊xue裡也推入了一根粗大的玉勢,一起操弄他。美人受被兩根冰冷的玉勢玩弄,痛哭流涕。
漢帝不滿道:“哭什麼?”
美人受難過不已:“嗚……哥哥為什麼不讓我看你?”
漢帝現在沒戴面具,頭發也沒梳理,冷眼看著他,冷叱:
“看我做什麼?”他現在醜陋不堪,很沒自信。
美人受去扯自己的眼罩,哀求:
“哥哥,我疼……”
黑綢布勒了他一晚上,他痛得眼睛都脹。漢帝立刻呵斥:
“不準拿下來!”
美人受不敢動了,漢帝安撫地吻了吻他的嘴唇,走之前又惡狠狠咬了一口他屁股,不解饞一樣。
連著幾天,美人受都被漢帝戴著眼罩玩弄,哥哥很少操他,偶爾一兩次,也都是在燭光下粗喘著盯著他的淫xue,一邊幹他一邊要他給自己生孩子,小騷逼裡面還夾著一串碧綠的佛珠,漢帝的龍根連著那串佛珠一起惡狠狠幹進他騷心,美人受爽得咬住自己指根,不敢夾太緊,害怕哥哥被自己夾射吃不夠,但操了那麼久,龍精還是濺進了他xue裡。漢帝酥麻地為自己戴上玉環,身體極爽,光是看著他騷爛的模樣就有極大的滿足。漢帝坐起來去披寢衣,輕笑著看弟弟將逼裡的那串佛珠摳出來,連同上面的精ye一起塞進嘴裡,濕漉漉全部舔光。
美人受還在床上饑渴舔,漢帝又去了浴室,獨自洗澡。
美人受在剛才的玩弄中身體極致酥麻,他輕哼著坐起來,感覺頭上的黑綢布突然輕輕松開。大概侍官沒捆緊,他剛才又扭來扭去,將眼罩蹭開了。
寢殿空無一人,美人受心慌害怕,撩開簾子朝外面看了看,外面燭光極其明亮,但周圍的簾子還是緊緊拉上。
漢帝穿著金絲睡袍走了進來,他的頭發又需要染,他厭惡地看著手上的白發,心想明早又要早起半個時辰。
美人受在哥哥走進之前躲到了床上,哥哥依然不準他清理,要他備孕。他心驚膽戰地自己捆好眼罩,面朝床裡,裝作熟睡。
漢帝撩開簾子,看他乖乖巧巧躺著,不疑有他。今晚月色極好,漢帝讓侍官拉開簾子,吹滅了燭火,將床幃也掛起來。他將弟弟“熟睡”的身子摟到懷裡,吻了吻他的額頭,就心滿意足抱著他入睡。
美人受看了哥哥一晚上,大概月色做了掩護,他臉上猙獰的疤痕不顯得醜陋,反而增添詭異的姝豔感。哥哥的五官依舊是美的,他的頭發雖然白了,也是好看的。哥哥為什麼害怕他看到,他明明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心疼難過得厲害。
他紅著眼睛吻了吻哥哥燒傷的額頭,害怕驚醒他,快速給自己戴上了眼罩。
第二日,漢帝上早朝前依然吻了吻自己疼寵的愛妃,愛妃今日醒得特別早,待他染好頭發,戴上面具,穿好龍袍,愛妃已經坐在床上乖乖巧巧等他。愛妃依然蒙著黑眼罩,漢帝看他格外可憐的模樣,憐愛地多吻了他一會兒,弟弟卻動情地將他抱住,他正要發怒,就聽到弟弟羞澀說:
“哥哥,晚上早點過來,絨兒想你。”
漢帝陰翳的心裡突然注入了一股活水,一整天都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