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沒有廉恥!我還沒有說不要你,你怎麼能天天和他睡在一起!”
美人受翻了大大的白眼,惡心道:
“我想和誰睡就和誰睡,他是我丈夫,你管得太寬!”
“那你為什麼不和我睡!”
美人受要氣得腦溢血,想到當時和他做,惡心吧啦道:
“你讓我想吐,快滾!”
伊爾丹冷笑:
“想吐?難道你當時不是自己求我睡你?”
美人受羞恥地看了看周圍,惱羞成怒罵道:
“你再胡說八道我讓烏累若把你舌頭割了!”
“你看看那個雜種敢不敢!”
“你!”
美人受氣結,又看到那個小雜種惡心吧啦瞅著他,惡心道:
“你就這樣跟了那個雜種,不怕昭珏冷了心?!”
美人受被堵得啞口無言,伊爾丹又專捅他心窩子:
“昭珏為你發了瘋,你說我要是把你和我哥睡了的事告訴他,他會不會氣死?”
美人受氣得心口一痛,他的哥哥始終是他的軟肋,伊爾丹專門踩他痛腳:
“昭珏那個狗皇帝反正也要死了,我再把你跟著野男人的事告訴他,正好送他上西天!”
美人受當即就哭了,他完全不知道哥哥的一點訊息,他問過烏累若,烏累若什麼也不說,只說漢帝在宮裡很好,讓他不準再提。伊爾丹看他哭,無比痛快,繼續惡心道:
“正好昭珏那個狗皇帝快死了,我把你的訊息告訴他,讓他死不瞑目,好不好啊,閼氏?”
小雜種笑了起來,那笑容無比諷刺,彷彿將他整個人看穿了一樣,也沒再說其他,提著酒壺就悠哉悠哉走了,邊走邊大聲呵斥自己的僕人:
“來人啊!給我送信!送到洛陽去!今晚就走!”
美人受在帳篷裡哭了大半夜,他六神無主,叫人去找烏累若,僕人卻告訴他,右屠耆王被單於留在帳篷裡,連夜商量事情。
到底什麼事這麼晚都不回來,估計也是為了伊爾丹那個小雜種。那個小雜種徹底撕破了臉,估計不想要他哥哥那塊地,要爭個你死我活。美人受在帳篷裡翻來覆去睡不著,期待天快點亮,他的丈夫快點回來。
帳篷後方的角落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聲,美人受本來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聽到聲響突然驚恐地坐了起來,匕首都沒來得及拔出來,就看到睡前捅他心窩子的那個小雜種邪惡地站在他的床前。
伊爾丹手裡還提著酒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吊兒郎當坐在他的床尾,惡心道:
“閼氏,是不是在等我呀?”
美人受警覺地去拿床頭的匕首,伊爾丹毫不在乎,扔了酒壺就站起來,走到他的身前,直接脫衣服。美人受恐懼得發抖,怒斥道:
“伊爾丹,你立刻滾出去!否則我立刻叫人進來!”
伊爾丹大喇喇脫了狼皮衣,扔在地上,隨意道:
“你叫啊,隨便叫,反正我被打死了,你哥哥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