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絢麗的晚霞照耀著天空,多變的雲彩的為藍天填滿了各種各樣的圖案,有的像馬,有的像小鳥,有的像向日葵,蘭香水莊在晚霞的映染下顯得格外的美麗。
邵雪兒這會從市鎮的家裡回來了。吃過晚飯,蕭乾把她叫到書房,戴靜也在。
蕭乾說:“雪兒,今天一早你去哪裡了?”
“我覺得在這裡有點煩悶,就回了一趟家,在家裡看了會書,不想誤了時間,因此回來晚了。可是我這樣不允許嗎?”
“沒有阻止你回家,可是你這樣做我們就容不了你。”蕭乾說著把信攤開擺在邵雪兒面前。
邵雪兒見了哼了一聲:“想不到你們明門正派卻是做跟蹤人的小人行跡。”
戴靜聽了把臉一拉說:“對付你這種心術不正之人難道還用君子行為嗎?”
邵雪兒不語,蕭乾停了一會說:“我相信這不是你寫給白雲飛的第一封信了吧,至於你寫過多少封信給白雲飛,我們不去追究,但是現在請你離開蕭家,以後無論你做什麼,我們都不會管你。你好自為之吧。”
邵雪兒聽說哭道:“蕭大哥,你不再管我了嗎?你說過要管我一輩子的。”
蕭乾聽了這話感慨地說:“雪兒,我跟你說這話的時候那時你是多麼的單純,可是現在你變得心機這麼重,你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雪兒嗎?”
邵雪兒淚流滿面說:“可是如果我變回以前的雪兒,蕭大哥你還會愛我嗎?”
戴靜聽了不屑地說:“邵雪兒,你還能變回以前的邵雪兒嗎?你不要在這裡貓哭老鼠假慈悲了,統領有大嫂在,他是永遠都不會愛你的。你走吧。”
戴靜正說著,邵雪兒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直刺蕭乾胸膛,一切都來得太突然,蕭乾忙往後一退,邵雪兒的匕首刺歪了,只在蕭乾的肚子劃了一道口,鮮血流出來了。戴靜忙一腳踢飛邵雪兒的匕首。說:“邵雪兒,你這個賤人,你真是恩將仇報。我殺了你。”說著一劍欲刺邵雪兒的咽喉。
蕭乾忙阻止說:“算了,小靜,放她走吧。”說著蕭乾捂住肚子,轉向邵雪兒說,“你走吧。”
邵雪兒恨恨地說:“蕭乾你今天放了我,你會後悔的,你不如把我殺了。”
蕭乾揮揮手說:“你走吧。”
戴靜欲阻止邵雪兒走,她說:“統領,她要殺你,不能就這樣便宜了她。”
蕭乾只覺得肚子很痛,他忍住說:“讓她走吧,放了她。”
這時門外的有人聽到打鬥都走了進來,霧蓮也聽到風聲走了進來,她看到蕭乾肚子裡全是鮮血,只覺心中象是被誰紮了一下忙說:“乾,你受傷了?”
蕭乾點點頭說:“去拿點金創藥給我。”
霧蓮忙對小桔子說:“小桔子,快去拿點金創藥。”
小桔子說:“好的,我這就去拿。”
這時邵雪兒一臉無畏地往門外走去,霧蓮見了說:“乾,是雪兒做的嗎?”
蕭乾點點頭說:“蓮,別去追究了,這就當我們還給邵雪兒家的恩情,以後我們跟她無拖無欠。”
戴靜咬牙切齒地說:“就這樣放過邵雪兒,真地便宜了她。”
這時小桔子把金創藥拿了過來,霧蓮忙把藥敷在蕭乾的肚子上,很快血就止住了。霧蓮流下眼淚說:“乾,我們是不是太仁慈了。”
戴靜聽了憤怒地說:“要我肯定不會放過邵雪兒,她不止刺傷統領,還揹著我們跟白雲飛通訊,把我們的事情都跟白雲飛說。還幫白雲飛制藥。她做了不少壞事。”
蕭乾聽了說:“算了吧,小靜,她說到底都是因為我不愛她,她因愛而恨才這樣對我們。”
戴靜又說:“她就是自私自利又小心眼,得不到愛就可以殺人放火的,那這世界不就亂了套嗎?那還有王法嗎?”
霧蓮抹了下淚水說:“乾,你有沒有告誡過她,要她以後不能做壞事了。不然下次我們可不能對她留情了。”
蕭乾點了點頭說:“我們以前跟她講過,她壓根就沒把這些話放在心上。”
戴靜說:“小桔子,去看看邵雪兒走了沒有,以後家裡不允許這個人進來蕭家。”
小桔子說:“好的。我去看看。”說完小桔子走了出去。
霧蓮又看了看蕭乾的肚子,只見那傷痕還是挺深的就說:“乾,還痛不痛?”
蕭乾笑笑握住霧蓮的手說:“不痛了,你看都不流血了,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