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喝了杯茶說:“蓮,累不累呀,其實帶小孩是一件累人的活。”
霧蓮坐在桌子旁也喝了杯蕭乾倒的茶說:“不累,我喜歡這種活,有安兒在我的生活過得很充實。很快樂。”
“難道你以前跟我在一起不快樂嗎?”
“不是,那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生活,能相比嗎?”
蕭乾用手支著頭,輕松地笑著說:“能說說哪裡不一樣嗎?”
“一個是為人妻,一個是為人母,能一樣嗎?”霧蓮笑著說。
蕭乾用手捏了捏霧蓮的臉頰說:“蓮,你多笑笑,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真美。”
“嗐,我自從嫁給你之後,天天都在笑,你還看不夠嗎?”
蕭乾握住霧蓮的手搓著說:“不夠,看一輩子都不夠。”
“別老說男女之情了,說說我們的劍法吧。你說我們應該怎麼創新才好?”
蕭乾認真地想了想:“我是不能學你的白蓮心經,因為我的經脈xue位不象你從小被人打通。不如你來學我們的蕭家劍法,然後你再靈活運用蕭家劍法跟白蓮心經上的武功。”
霧蓮點點頭說:“那你快點教我蕭家劍法吧。”
“行,我們明天再說,今晚我們還有事做呢。”蕭乾說畢一臉壞笑地站起來把霧蓮擁到床上。
做了激情之事,霧蓮起床想吃以前崔語嬌配給她的避孕藥丸。正好這時蕭乾也沒睡著,他見自從他與霧蓮成婚之後每次做完事之後,霧蓮就會起床喝水象是在吃什麼東西,之前他也沒放在心上,可現在成親都大半年了,霧蓮還是無孕,他就有點奇怪了,於是今晚見霧蓮起床他也尾隨著起床,他站在霧蓮的身後見她正欲把藥丸往口裡送,他連忙握住霧蓮的手說:“蓮,你在吃什麼?”
霧蓮一驚,手一鬆,藥丸掉到地下,她結巴地說:“沒什麼,頭有點痛,想吃點藥。”
蕭乾把藥撿起來聞了聞說:“這不象是治頭痛的藥,蓮,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瞞著我?”
“沒什麼瞞你,這真是治頭痛的藥。”
“那為什麼我們每次做完事之後你就起床吃這種藥呢?”
“沒有啊。”
“你還說慌,你根本就不是一個不會說慌的人。你跟我說實話好不好?以前我們就一次你就懷上了安兒,現在成親到現在都快一年了,你都沒懷孕,這是不是跟你吃這藥有關?”
霧蓮低下頭嘆了口氣說:“我本也不想瞞你,我沒懷孕確實跟這藥有關,這是以前崔夫人配給我的藥,說只要做了那事,吃了就99不會懷孕。我的仇還沒報,我要報了仇才懷孩子,安兒只是個意外。”
蕭乾聽了惱怒地說:“蓮,那是我們的孩子,我們倆人的孩子你不想要嗎?”
霧蓮抬起頭說:“我想要,但要報了仇才要,我們還年輕,而且我們有安兒了。第二胎,第三胎可以遲一點要。”
蕭乾用年一捶桌子說:“你說那崔語嬌那底教你些什麼歪門邪道,她連這種藥丸都給你配,難道是想讓你可以承歡白雲飛,再趁機殺他嗎?”
霧蓮拉著蕭乾的手說:“當時真的是沒有別的辦法,那時我何曾想到我能學會白蓮心經上的武功?又何曾想到我們群英會可以抗衡淩霄宮?而且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崔夫人她沒有逼我。”
蕭乾摟住霧蓮心疼地說:“蓮,俗話說得好,是藥三分毒,以後我們不吃這種藥了。我們不做好吧?”
霧蓮抬頭看著蕭乾低語說:“能行嗎?你不是喜歡嗎?”
“我又不是,我能控制自已。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蕭乾說著把霧蓮擁入懷中。
霧蓮聽了輕聲嘆息說:“乾,難為你了。”
蕭乾輕吻著霧蓮的頭發說:“這有什麼難為的,難道做夫妻的只有這麼一檔子事嗎?它也需要很多的包容與理解。”
霧蓮靠在蕭乾的懷裡靜靜地點點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