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乎天天做愛。
楚斐然穿著的都是季言之的衛衣或者外套,裸著兩條腿,手指只要伸入腿間,撓幾下yin蒂就會濕,不穿內褲時掰開雙腿就能操。
因為覺得羞憤,所以給他也兇,不給他也兇,但最後都是吊著季言之的脖子哭喘,“不要了,別來了,我求你。” 季言之哄他,眼淚卻會掉得更多,“然然,別哭,好乖,不哭…” 楚斐然被他抱著操,四肢無力,只能在他侵略性的貫穿和安撫性的深吻裡,再次被情慾的海浪拍進暖熱的海洋裡。楚斐然的甬道擠壓著ji巴,被撐大的xue口又濕又軟,像個肉套子一樣套弄著粗刃,帶出的精ye和yin水流滿了一屁股,在無盡的痛苦裡感受到滅頂的快樂。
事後季言之會小心翼翼地枕上他的小腹,半響才恍然大悟地笑道:“我都忘了然然還沒懷孕。” 楚斐然只當他又要自己懷孕,摸了摸他的頭發,無奈地嘆了口氣。
前一天操得狠了就用69,但總是會出錯。
楚斐然趴在季言之身上給他口交,而下身就被季言之舔。他覺得自己快被舔得魂都沒了,控制不住地收縮腹部,聳動著下身把濕漉漉肉逼往季言之的嘴巴裡送,而自己也用嘴含著季言之粗長的ji巴,吮吸他飽滿的陰囊,口腔像xing器官粘膜一樣不停地收縮,讓每一個空虛的洞被滿足,舌尖還食髓知味,貪戀那潮腥的味道。肥厚的陰唇因快感而持續性翕動,像擁有自主意識的生命體,完全被吐露的陰核被季言之並起的指頭按著揉,層疊的嫩肉也被舌頭又緩又重地舔舐著。
“啊…唔唔…再快點,多幾下,多幾下…” 楚斐然的yin道劇烈地一縮一合,身體顛簸,yin蒂要高潮的時候會渴望更快、更粗暴的摩擦,季言之吃得更深,還吞吐了他的yin莖,舌尖舔了他的龜tou,那一剎那瀕臨最高峰的極樂伴隨著窒息感吞沒他,忍不住把下身袒露得更多,壓抑著姣濕的呻吟,“再快點…重點…” 快感變得越來兇,他揚起頭卻叫不出聲,全身繃緊著噴了出來,半癱到了季言之身上,“呼…呼…”
“寶貝動一動。”
季言之吞嚥嘴裡甜腥的春水,把指尖粘連的精ye也舔進了嘴裡,頂了頂胯下。楚斐然的手抓上季言之的ji巴無意識地擼,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冒著著熱氣的猙獰粗硬的yin莖,碩大的龜tou流著水,他吞嚥了口水,用舌尖描繪上方虯結的青筋,身下高溫的xue口更饞了,才高潮了一次又來了感覺,分泌著愛液卻沒有東西插進去。
好空虛。
楚斐然沒有等來舌頭或手指,癢得難受,舌尖往上集中舔弄著龜tou和馬眼,讓季言之爽得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了,抬腰讓他深喉的同時也懂了,“然然發騷了啊。” 舌頭刺了幾下他嘟腫濕軟的xue口才插進去,含糊道:“都腫成這樣了…”
“別說話呀…啊…好爽好棒…” 楚斐然把臀部湊近,禁不住發出含糊呻吟,隨著舌頭在體內抽送的頻率搖著腰,但很快他就開始不知饜足。真不知道床上的楚斐然開了什麼淫竅,平時只要季言之貼著他說話就會臉紅的酷蓋此時就像只發情的貓。
“嗯…哈…好癢…” 性慾最近像有了自己的生理時鐘,總會在固定的時間段爆發,就算腫了也一樣,通常這樣的早上,他都是被折著腿插入,可慢可快,但季言之就是在他體內,所以現在他也想。
“太軟了…”
楚斐然低低呻吟,媚肉充血得變形,也敏感得多,輕柔緩慢的快感讓他更癢,舌苔不比ji巴粗糙,粘膜收縮著又吐出了更多的yin水。用舌奸都是楚斐然性致不高的時候,但現在的他感覺來了,連ji巴都不吸了,直接喊他,“言之…我要…”
季言之倒吸了一口涼氣,被他叫得更硬了,抽出舌頭讓他騎坐在自己身上,“自己插進去。” 楚斐然腰有點軟,但體力還是有的,握著粗熱的ji巴插進泥濘空虛的yin道口裡,被破開的暖流流通四肢百骸,爽得起了雞皮疙瘩,腳尖都是酥麻的,明明yin道都充血變形了卻還是喜歡被填滿的感覺,“哈…啊…ji巴好粗…” 還沒完全進入就情不自禁地用自己身上的畸形裂縫上下套弄起季言之的yin莖,打著手槍自己玩自己,還弓著軟腰叫他的名字,聲音又濕又甜,“言之…言之…”
季言之玩味地看著在自己身上聳動著的淫娃,覺得口幹舌燥,yin莖又大了,但他只是舔了舔唇,伸手揉捏他的乳頭,“喜歡嗎?“ 他很少讓楚斐然騎乘,但他發現讓楚斐然自己主動,他會更浪,甚至像自虐般變著法子討好他。他嚥了口唾液,抓起手機開啟攝像頭,點選“錄制”。
“然然爽嗎?”
“爽…爽…喜歡…” 楚斐然偶爾坐著讓龜tou又重又緩的頂弄著那塊軟肉,尿意湧起,全身都紅了,堅硬的龜tou每一下都頂到g點,擼動著的yin莖也不停地流水,狼狽地只能捂著嘴巴喘,根本沒注意到季言之在做什麼。
他本來很爽,卻因為操幹的力道沒有季言之大,也沒有被季言之抱著的心理充實感,慢慢地變得空虛,快感洶湧又到不了頂,他氣喘籲籲地動了幾下就躺到了季言之懷裡,環著他的脖子輕輕聳動臀部,依戀地叫他,比起叫床,那更像是滿溢而出他的情感宣洩,透過呼喚那人的名字將隱晦的感情表達。
楚斐然不常說“喜歡”,季言之是後來才發現每當楚斐然叫他的時候,就是在說“我喜歡你”。
“言之。”
“寶貝怎麼了。”
“沒事,就叫叫你。”
楚斐然是他寒風雪地裡的紅玫瑰,把他從廢墟裡拯救了出來。
小玫瑰在懷裡,野獸已經忍到了極限,他現在想把楚斐然壓在身下貫穿,但他又忍不住想看楚斐然還能做什麼。
“言之…言之…我要…” 楚斐然半清醒,抱著的他脖子不停地叫他的名字。季言之和他交換了個濕吻,貼著他的唇瓣問,“要什麼?” 他真的很喜歡楚斐然叫他的名字,“言”是輕柔的,“之”是甜膩的,念起來因為翹舌音而有了撒嬌的意味。
“要你抱著我操…哈…噴不了…嗚…”
“你現在不是抱著我嗎?” 季言之裝傻,但神情裡病態的控制慾無法壓制,要把楚斐然吞噬。楚斐然覺得好空虛,好想要,被他偏執迷戀的眼神滿足了一點點又被反噬,趕緊收緊了臂彎,哭喘道:不一樣的…你壓著我,你抱著我好不好…要你操…要你…言之…哥哥…” 哥哥,不是敬稱,不是輩份,喊出聲了是臣服、是妥協、是他想被季言之照顧著和保護著的暗號。
季言之輕吻掉他的眼淚,淺笑道“如你所願啊,寶貝。”
楚斐然被季言之壓在身下侵佔,兩條腿繃緊又癱軟,手臂抱著他的脖子不放,淚水和口水淌了滿下巴,明明滿臉淫痴又覺得自己快被操死而害怕地哭叫,“不要了,啊哈,不要,好疼…要爛了,要爛了…” 層疊的陰唇被紫紅肉刃撐大,像春季盛放的花,而精ye就是春雨,用來澆灌花兒,滋養果實,等待它成熟的那天。
“不會爛的,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