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粗長的肉刃破開層層疊疊的肉插進去的時候,楚斐然在舒爽的暖流中發出並非他意的嬌喘,他半勃的yin莖跳動著分泌前列腺液,大張腿迎合罪惡。
可他轉念一想,他插進來的時候我是快樂的,因為我在做愛。
他是愛我的,所以我在做愛。
愛不是罪。
楚斐然封閉了思維,封鎖了神經,讓他能在自己的身上作亂而他又不反抗,又慢慢地在疼痛裡濕了xue口,再一手吊著他的脖子,喘息著接納他的xing器,另一隻手往下搓揉徹底勃起的yin蒂,用男性的身體體會女性特有的性高潮。
“啊…啊…啊…”楚斐然的身體顛簸,季言之在他面前變得模糊,眼角滑下了淚水,灩入了發梢裡,他把腿越長越大,像個蕩婦一樣哼。
濕冷的風撞擊著玻璃窗,寒鴉在枝梢上發出悽厲悲鳴,季言之看了他幾眼,陰沉地抿了下唇,然後伸手捂上了他的眼睛。
楚斐然面對突如其來的黑暗,遲疑地問道:“怎麼…”話還沒問完又被季言之一記莽撞撞碎了聲音。
“噓。”
季言之兩頰潮紅,一把擼起汗濕了的額發,露出淩厲的眉眼,那原本清雋的五官在英氣的眉骨下變得侵略性十足。他放慢了速度,一隻手往下和他的手一起挑逗yin蒂,再帶著他的手揉弄尿道口,季言之溫柔得像在帶著他彈鋼琴,隨著旋律按下琴鍵,在他身體譜寫樂章,但楚斐然的第六感告訴他並不是這樣的。
“給你爽一爽。”
———他的語氣好溫柔。
楚斐然在黑暗裡五感被放大,被來勢洶洶的快感打入了海底,雙腿只能抽搐,怎麼都到不了海面。
——但他把槍抵在了我額頭上。
楚斐然在混亂中覺得自己會被冰冷的海水淹沒,在快感下不停地哭叫,卻又聽不清是痛苦還是舒爽。他用盡力氣想要掰開捂著自己眼睛的手卻怎麼也拉不下,耳邊又突然響起悽厲的慘叫,他只能拼命地收縮媚肉,用內壁感受那根yin莖的溫度,因為只有他體內的東西是熱的,只有在撕裂他yin道的東西是滾燙的,是鮮明的。
“寶貝,別怕,我在。你要什麼你說出來好不好,你要什麼你說出來。”季言之的聲音破開悲鳴,溫柔又令人安心。
——他也把我的身體攬入他懷裡。
季言之緊緊地握著楚斐然的手,他們交握的掌心間是對方的體液、汗水,還有交疊在一起的紊亂心跳。
——他無意害我,他只是愛我。
“抱著我…”楚斐然無神地囁嚅,在耳邊的慘叫聲裡哀求,崩潰地在快感的海浪裡求救,“抱著我…我求你…抱著我…”熾熱的身體湊近他,和他胸口緊密貼合,季言之吻上了他,柔聲道:“寶貝好乖。”
——他在摧毀我的世界卻也是我唯一的救贖。
他在救我…
砰。
但他開槍了。
我的肉體像死了,我的靈魂還在。
“抱著我…”
季言之一笑,收緊了臂彎,抽出了yin莖再插了進去,如暴雨擊打花瓣,讓楚斐然的世界崩裂瓦解。他哭著在季言之的肩上掐出了青紫,在季言之的背上抓出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