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三班那群傻逼跑那麼快幹嘛??”
“媽的,快走啊—”
“喂,你跑快點啊啊!”
“我鞋帶鬆了…”
宛若末日大逃亡的課間透過敞開的教師大門亂哄哄地傳進楚斐然的耳朵裡,可他仍舊不動聲色。
很快的,教室便回複一片寂靜,只有幾位同學留在班上,但全都趴在桌上補覺。
誰都不知道楚斐然在想什麼。
…
季言之慢悠悠地經過一排排的窗戶,他一手插兜,幹淨的校服下是挺直的背脊。走在走廊上也不停地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含著三分笑意與人頷首,遇見熟人便會抬起手爽朗地朝人揮一揮,或熟稔地撞肩膀,嬉笑寒暄。
誰都喜歡這樣的季言之。
“有點事,待會找你啊。”
說完,他便繼續往前走去,面色不改,陰鬱不見半分,可卻突然抬手摸過肩膀,彷彿在拂過看不見的灰塵。
季言之駐步在一排視窗前,偏頭看進去。視線越過一排排疊起的教科書和卷子,坐在窗邊的少年被陽光勾勒出一層金邊,精悍的背脊撐起薄薄的校服布料,修長的小腿伸直了交疊在一起。
如果掰開他那雙如男孩子無異的腿,用粗大的物體摩擦幾下,那人開始時會先又兇又恨地在你身下掙紮,可腿間卻會慢慢地被濡濕,指尖輕輕捏一捏yin蒂就會呼吸加重,在指腹的蹭弄下發出哭腔,在你插進來時抬手抱著你的肩膀,然後用被操得又軟又爛的肉花慢慢地迎合,最後和你同流合汙,悶悶地在你的懷裡哭著說“喜歡。”
但這一切的物件僅限季言之。
季言之突然想起他第一次把楚斐然按在無人的廁所裡操的模樣。昏暗的光線下,腥臭潮濕的環境讓他莫名地亢奮,那人敞開被運動褲包裹著的有力雙腿,首次用那柔軟的女性部位接納他的yin莖。
那時的楚斐然潮紅著臉,宛若暴走的小獸般,赤紅著雙眼,鼻翼翕動,惡狠狠地抓住他的肩胛骨,暗啞地說:“我他媽有一天也會把你按在廁所往死裡操…”
季言之溫柔的眼底倒映歲月靜好,可腦內卻是那令人難以忘記的陰暗旮旯,最後他纏上自己的腰,痴淫地潮噴的模樣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季言之勾唇笑了笑,轉身走進那教室裡。
楚斐然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桌前,還把東西擱在桌上,那人彎腰俯在自己耳邊,悄聲說:“你用你的騷逼操死我好不好?”
寂靜的教室裡那人聲音溫柔宛若日常的對話,在白日裡毫無異樣,可只有楚斐然知道,那人是強勢地逼近,在壓著那隱隱露出的囂張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