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吧。”竟然從雪兒的口中說出一句這樣粗俗的話語,星霖有點吃驚地愣在一旁看著她。
“你們別誤會,我真心想請你們吃飯,我已經查清楚了,我確實就是一個笨蛋,白白為那個應弘賣命了這麼多年,現在我已經知道事實了,我不會再為他賣命了,我要認回我的主人莫其然。”伽羅配著本來俊朗的臉蛋,說著這話又一副人蓄無害的樣子,雪兒和星霖真的有幾秒在考慮要不要相信他的。可是雪兒手中抱著地小狐貍卻不樂意,對著他齜牙咧嘴並目露兇光的,似乎在告訴她倆,伽羅並不是好人。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雪兒那雙眼眸緊緊盯著伽羅,想從他的行為眼神中看出一點破綻來。
可伽羅卻以來那無辜地說著:“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關於一切關於應弘的事情都告訴你們。”
“真的?”雪兒狐疑地說道。
“發誓!”伽羅舉起了三隻手指誓言旦旦地說著。
“那我們就進餐廳聽聽他怎麼說的。”星霖說著,畢竟這裡是大街,來回的行人也如此得多,和伽羅在這裡談話確實不太好。
“好吧,我們進去再說。”雪兒安撫著懷中神經緊繃的小狐貍說道。
她倆就這麼跟著伽羅進入了餐廳,裡面所有的服務員都對他恭恭敬敬地,還幫他留了一間vip的房間。
待他們全部入座以後,服務員就禮貌地問著:“請問你們要吃什麼東西呢?今天又上好的海膽和龍蝦,你們要不要嘗一嘗?”
伽羅豪氣地說道:“你覺得什麼好就上什麼,順便幫我開一瓶上好的紅酒。”
服務員說了一聲“好”就出去房間外了。
“他們怎麼對你這麼好?我們剛才想進來也不行,這就是書上所受的狗眼看人低嗎?”星霖忽然想起在藏書閣看的成語字典,這個詞正好表達了她的心情。
“絕對不是,因為我是這裡的老闆。”伽羅笑著說道。
“不會吧,原來你這麼有錢?”雪兒說道。
“我一直跟著應弘經商,怎麼又能耳濡目染,而且說實話應弘確實是一個經商人才,不然他也弄不起一個巨人集團。而這餐廳也就是巨人集團旗下的,不過歸屬我管理。”
“原來如此,也是靠那應弘的,我還以為你這麼有本事了。”星霖說著這句話字字都帶刺,聽得伽羅渾身都不舒暢。
“你剛才在餐廳外面說的話當真?”雪兒問道。
“嗯,竟然我已經弄清楚了主人的真是身份,我自然不會再幫應弘了。”伽羅真誠實意地回道。
“那好,你把你所知道的應弘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們。”
“應弘是在煥煬死後出現在我面前的,我所知道他就是一個精通很多邪術的道士,他能靠著他的法術達到不老不死不滅的狀態,他運用的法術叫吸壽大法,專門是靠人類的陽壽補充到他的陽壽幫他續命的,而他的青春常駐則是靠吃妖怪的心髒維持的。一千多年來,我和殷複一直跟著他輾轉在各個國家和城市,就是為了不被人類看出一點端倪來。而在近一百年,應弘的手下又多了一隻厲鬼,由於她死狀悽慘,所以鑄就了她一身地怨氣,應弘也是利用她是鬼地特點完成許多的事情。”
“就是在應弘手下就只有你和殷複,還有一隻厲鬼?”雪兒心急如焚地問著。
“可沒有這麼簡單,他手下很有眾多厲鬼,還有一些小妖怕他把它們吃了,也主動向他示好的。而且他每隔百年就是養一次僵屍,讓僵屍成型以後吸滿人血後,他就會把這些僵屍的心髒全部挖出來煉丹,吃了這些丹藥他就會增強一次功力。不過這次他養的僵屍都給你和莫其然攪和了,他現在看上的就是這個蛇女,他說蛇女就是最好的倆共補藥,只是等待月圓之夜才把她殺了。”
伽羅掃了一眼驚訝的蛇女,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繼續說道:“所以我勸你還是盡早藏起來,別讓他找到。”
“我才不怕他了。”星霖沖口而出,可是心裡還是有點害怕的,畢竟她也親身領略過應弘的功力,她對著他簡直是毫無還架之力。
“如果他沒有吃那些大補丹,是否他的功力就會大減?”雪兒急切地追問著。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這麼多年了,他都必須沒隔一百年就吃一次補丹,但是補丹的具體作用是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
“他有什麼東西是害怕的嗎?”
“我不清楚,或許他真的什麼都不會怕吧。”伽羅卻是沒有說謊,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從來沒有一次看見應弘露出驚恐的表情。
“那他不就沒有弱點嗎?”雪兒嘆了口氣。
“也不全是,他每個月都會在月初消失好幾天,不過我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雪兒激動地用手捶到了桌子上,強烈的震動把玻璃杯中的水都震到了外面,她說道:“這就是攻陷他的一個契機了。我估計他在月初朔月和新月的時間裡肯定是靈力最弱的時候,他才會藏起來不見人的。”
“我估計也是,因為往往道月底的時候,他都很少外出一直在家裡的,而且也變得懶洋洋,然後在初一到初三就會消失了,初四就會容光煥發地回來。“
這時雪兒懷中的小狐貍就激動起來,對著門外“嗚嗚”地叫著。大家都警惕起來,以為是不是有人在偷聽,星霖更是直接貼在了牆面,手上的指甲都瞬間變長了,隨時可以進入殺人狀態。
可是房門開啟了,進來的卻是一個男服務員推著載滿食物的小車,還有一個女服務員緊跟其後,然後大家心裡都舒了口氣,而星霖也回到了座位。
大家都沉默了起來,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看著服務員把菜餚放在了桌子上,直到他們都退出了vip房間。小狐貍看門剛關上,就跳上了桌子上,肆無忌憚地叼著一塊牛扒就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