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人聽完莫其然的陳訴以後說道:“要十個惡靈或者怨靈,這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畢竟惡靈不是到處都有的。甚至可以說是可遇不可求。”
“我們可以去澳門鬧鬼最兇的地方捉鬼去啊?以我們的能力兩三下就能收拾掉他們吧。”雪兒天真地說道。
“怎麼會這麼簡單呢?現在傳聞中的十大猛鬼地方,其實只有一些遊魂野鬼在,根本就沒有什麼惡鬼的。真正的冤鬼惡鬼不會這麼容易就給讓人發現的,她們總在潛藏著,等待著時機。”玄清道人有多年捉鬼經驗,對待捉鬼這事上最有發言權了。
坐在一旁看起來十分悠閑的瀟涼也插了一句:“我以前遇到的惡鬼都是殺人於無形的,厲害得恨了,有時候我們做妖的也要忌諱他們三分。”
“但是星霖對我有恩,我必須要去救她的。”莫其然已經鐵了心非救星霖不可。
“其然,為師有面羅庚,你只要跟著它上面的指標走就能找到邪祟了。你找到邪祟收拾了他們以後就把它收進這個收魂瓶裡。而為師就和你兵分兩路出發去找惡鬼,這樣能找到十個惡鬼的機會就會變大了。”玄清道人從衣袖裡拿出一個只有手掌大的羅庚,還有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子遞給了莫其然。
莫其然立馬把東西收到,連聲說道:“謝謝,師傅。”
“瀟涼,你能力這麼強,你幫其然找幾個惡鬼回來沒有問題吧?”雪兒說道。
“行啊,你跟我一起去吧。”瀟涼無所謂地說道。
“那可不行,其然才學道法沒有多久,道行也不高,我要陪在他身邊。而且你本來就是大妖精,鬼見到你都怕啦,根本不需要幫手的。”雪兒笑了笑和瀟涼說道。
其實瀟涼想說,我對你這麼好,為你做這麼多事情,你都沒有想過要和我一起。偏偏對待這個男人卻這般義無反顧掏心掏肺,你的心究竟還不在啊?但是這些話語卻堵在了喉嚨裡,最後卻說出一句:“你果然就是一個見色忘義的東西!”
“你可不能這樣說,其然確實需要我的幫助。”雪兒說完,手便挽住了莫其然的手。
玄清道人也說道:“雪兒說得沒有錯,如果其然真的遇到一些難搞的惡靈,雪兒在的話,他確實比較安全。”
其實大家都忽略了一個事實,莫其然本來就會傀儡術,就是會吸取魂魄的,他根本不會怕什麼鬼的。可是由於莫其然自身過度大有星霖的安危都忘記了自己有這樣的絕活了,欣然接受了大家的安排。
玄清道人向北邊走,瀟涼向東邊走,莫其然和雪兒向南邊走。
莫其然來著車,雪兒負責看著羅庚。
“這個羅庚一直指著南面,不知道那邊有什麼樣的惡鬼出現呢?”雪兒看著外面萬裡無雲的好天氣,接著說道:“現在正是午後時分,那些鬼祟會不會都匿藏起來,我們很難找到它們呢?”
“午後也是鬼祟能力最弱的時候,如果找到它們,我們就能輕而易舉把它們拿下了,而且師傅給了這個法寶,估計很快就能找到第一個鬼祟了。”莫其然對師傅給的法寶信心滿滿的,他見識過師傅手上的法器,基本都是一件比一件厲害,所以他堅信這羅庚很快就能幫他找到惡靈的。
根據羅庚的指使,他們開著車很快就轉入到一個商場地下車庫裡面,莫其然把車停泊好以後,就領著雪兒開始走上地面街道上。
“羅庚一直指著那邊,我們過去看看。”雪兒指著前方的一棟大廈說道。
“雪兒,你看,這棟大廈很詭異,頂樓上明顯就陰氣縈繞,這裡絕對有邪祟。”莫其然加快了步伐走進了大廈裡面。
剛一進去,就聽到一位外國友人說著一口流利的粵語和大廈保安說道:“我能不能投訴我隔壁的姓陳的一家?”
“等等。”保安對著外國人說道,轉頭就攔截了正想進去的雪兒和莫其然,彬彬有禮地問道:“先生,小姐,你究竟找誰?我們這裡是死人地方,如果不說出找誰,並且得到確定以後,你們是不嗯呢該上樓的。”
“這樣嗎?我們那在這裡先等等朋友來了以後再上去吧。”雪兒把莫其然拉到一邊的大堂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湊到莫其然的耳邊說道:“等那外國人走了以後,我給保安施展魅術,我們就能上去了。”
“我明白了,那我們等一等。”莫其然點頭說道。
保安看他們乖乖坐在大堂等待,就繼續和外國人說道:“洛特先生,究竟什麼事情?你要進行投訴呢?”
外國人指著那發紫的眼眶,怒火中天地說道:“你知道我的,我喜歡泡酒吧,基本都是三更半夜才回來,早上就變成我重要的睡眠時間了,可是這段時間,隔壁姓陳的一家太煩了,每天早上五六點就在廚房裡剁肉,而且說話聲音又大。你知道大廈房屋架構的,我a戶的主人房剛好就在b戶的廚房旁邊,所以他們這樣製作噪音,我是就根本無法睡覺。本來以為一兩天他們就消停了,怎知道都一週了,他們還是天天在剁肉。氣死我了,你看我的黑眼圈都出來了,你說我怎麼出去泡妞呢?”
“雪兒,你覺得這外國人是不是有點怪異?”莫其然認真地端詳著前方的外國人說道。
“嗯,他精神萎靡,不像因為睡不好陰氣的,更像給東西吸取的陽氣。”雪兒說道。
保安聽了外國人的講述後,思索了一會兒問道:“你聽到的是什麼人在剁肉或者談話呢?”
“不就是陳先生和陳太太啊!他們每天都在重複這一句,快點躲,躲細點。他們不說膩,我都聽煩了。你上去和他們說一下吧!求你了。”外國人雙手合十地說道。
“但是不可能啊?”保安驚訝得說道,而且眼睛裡盡是不可置信的眼光。
“怎麼不可能呢?難道你說我騙你嗎?我那有這樣的閑情?”外國人語氣加重了,甚為不爽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