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複的話一下子全都擠在了羅晴蘭的腦中,嚇得她渾身顫慄起來,就像篩糠一樣哆嗦著。她驚恐地說著:“你不要危言聳聽,我才剛剛覺得我的人生變得美好,怎麼會危在旦夕呢?”
殷複鬱黑著臉,眼睛死死地盯著羅晴蘭,緩慢著語速說道:“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是我還是必須提醒你。你的額頭上烏雲密佈,且我看到你的氣息非常不好,隨時多會有生命危險。”
羅晴蘭立馬握緊了殷複的手說道:“那我該怎麼辦?”
“對不起,我也不清楚。這本來就是命,誰也幫不了你。”殷複冷冷地說道。
這時,羅晴蘭卻認真地端詳起殷複起來,良久才說了一句:“我們是不是見過的?
“我們認識嗎?”由於早上殷複心事重重,所以她都忘記了早上曾經和這個女人有過一面之緣了。
“哦!對了,早上我在應總的辦公室見過你?”羅晴蘭恍然大悟地說道。
“是嗎?我都忘記了。”殷複一時大意,忘記易容才去接觸羅晴蘭了。
“你是應總身邊的什麼人?”羅晴蘭以女朋友的身份質問道。
“我是應總的秘書。”
“秘書?我在公司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哦。”羅晴蘭狐疑地說道。
“應總這個人比較低調,我也很少在公司出現的,一般都是應總交代東西給我做,我去完成就好了。”
“原來如此。”羅晴蘭這刻開始對殷複産生嚴重的敵對心態,畢竟殷複絕對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而且年輕貌美,樣貌身材都比她好上幾百萬倍了,她心裡自然就産生了抵觸的情緒了。
“羅小姐,我剛才說的話,你一定要記在心上,知道嗎?”殷複再次強調著。
羅晴蘭從知道殷複的身份以後,剛才對生死的恐懼感一下子全然消失了,只剩下對殷複的仇視感,她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繼續說道:“謝謝你的提醒了,我會小心的,今天謝謝你了,我先回家了。”她從地上撿起了黑色紙袋,檢查了一下裡面的包包是否完好無缺,然後就匆匆往大廈裡走去了。
殷複惴惴不安的想著,哎!羅晴蘭對我起疑心了,回去怎麼和主人交代呢?
羅晴蘭卻氣沖沖地回到家,躺在沙發上把剛才的所有事情回想了一下,她斷定肯定是殷複這個女人知道了自己和應總拍拖了所以來搞破壞,才說自己危在旦夕。所以她並沒有把殷複對她說的話放在心上,只是一直拿著手機盯著看,心裡激動地等著應弘打電話給自己。
另外一邊的應弘已經接到了殷複的電話報告了,他怒火中天地說罵道:“你是怎麼辦事的?你今晚在她家裡再弄一些意外出來嚇一嚇她,知道嗎?
殷複立馬說道:“知道了!”她掛了電話後,深深舒了口氣。想著,主人不生氣的時候什麼都好,一生氣可是真嚇人的。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殷複化成一隻全身通黑的貓,從大廈外牆上窗簷往上跳著,在11樓的某個窗戶的裡偷偷的鑽了進去——這口裡就是羅晴蘭的家。
羅晴蘭家裡的裡,一盞鹽燈正在在發出幽幽的橙色光芒,化為黑貓的殷複掃視了羅晴蘭的家,在這十幾平房不到的大廳的兩面牆都給大大的玻璃櫃給佔滿了,櫃子裡整整齊齊地擺滿了各種不同牌子的袋子。
殷複從窗臺跳了下來,一邊躡手躡腳地在地上走了起來,一邊想著,這個女人真是怪人,竟然有收藏袋子的喜好?
由於屋子實在太小了,她一轉彎就到了殷複的房間了,她跳上桌子上俯視著床上的羅晴蘭。
在這麼熱的天,羅晴蘭竟然沒有開冷氣,她穿著內褲和背心正以一個大字型的只是在睡著覺,鼻子上還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殷複轉著眼珠子正想著有什麼東西可以嚇到這個女人,忽然她詭計一生,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詭計從桌子上跳了下去。
殷複跑出了大廳,法力一施,大廳裡的鹽燈的電線就著火了,很快就把大廳中的布沙發燒著了。她再跑回了房間,跳上桌子把上面的一個玻璃花瓶推到了地上,然後立馬躲到了暗處。由於花瓶掉在地上發出了一聲巨響,把正在美夢中的羅晴蘭,嚇醒了,她一睜眼就聞到一股濃濃的火燒東西的焦味,她從迅速翻下了床,還發現地上的玻璃花瓶摔破了,而窗邊的的窗戶正大的開開的,她心想,難道給風吹到的?
而大廳中的黑煙越來越濃烈了,而且從房門透過了火光閃爍。她隨即穿上了長睡袍。驚恐萬分地沖出大廳,已經發現她最寶貴的兩個玻璃櫃子的包包已經開始著火了,她很想去撲救這場火,可是火燒漸漸變得大了起來,為保生命,她只能開啟大門沖了出去。
由於大廳裡又很多易燃物品,很快大夥就不受控制地燃燒起來了,羅晴蘭給鄰居強行拉到了大廈一樓等待消防車的到來。她跪在了地上,抬著頭雙眸空洞地盯著一股股黑色濃煙冒出來的11樓裡她的屋子。她此刻的心可謂撕心裂肺,眼睛裡卻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她省吃省喝多年才存起來的寶物,現在一把火卻變成一堆煙灰了。
很快消防車來了,消防員把雲梯很快架了起來,在11樓外用強勁的水槍往著火的單位一噴,火勢很快就熄滅了。而出了羅晴蘭的家,11樓裡其他單位都沒有受到財産和人身損失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一直躲在暗處的殷複轉身一邊化成了應弘的樣子,從暗處跑了出來,裝著緊張兮兮的樣子來到了羅晴蘭的跟前,說道:“蘭蘭,你沒事吧?”
剛才欲哭無淚的羅晴蘭看見假扮的應弘心裡立馬崩潰了,哭得呼天搶地的,大家不由向她投來了詫異的眼光。裝扮這應弘樣子的應複卻立馬抱住了羅晴蘭,安慰著:“不要哭了,我不是來了嗎?有什麼好哭的?”
她才慢慢停止了爆哭,抽噎著問道:“弘弘,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的?”
“我剛才看到新聞報道了,所以我便立馬趕來了。”
“我這麼多年,所有的收藏都沒有了。”羅晴蘭又止不住地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