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把陽壽給我了,你還是能繼續像常人一樣生活的。”應弘想把莫風變成打麻將的阿姨一樣,只是高階一點,保鮮期久一點的行屍。
“我應該沒有理解錯吧?陽壽就是指生命,竟然我把生命都給你了,我還怎麼活下去?”莫風滿腹疑惑地問道。
“只要我把你的靈魂在控制在軀體上,你不就是能如同常人一般活動嗎?只是身體中的細胞都死了,難免會出現腐臭的情況。如果你想自己能挺到年底,那麼你盡量要在比較冰涼的環境中,不要在戶外暴曬。而且我也會幫你施一個法術,這樣可以暫時防止你屍體腐化的。”應弘解釋道。
“是不是我答應你的要求,你就能幫我活到年底,還有幫我公司起死回生?”眼前的男人,莫風還是第一次和他打交道,也是今天才知道他還是個會法術的人。莫風現在心裡忐忑不安的,對於這個底細不清的人不知道是相信好,還是不相信好?
“你放心好了!我拿你陽壽是要和你簽訂契約的,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完成的,不然你的死了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應弘託著腮門說道。
“好,成交!”莫風也沒有其他的路子可以走了,只能和魔鬼交易了。
應弘拿起座機電話按著內線號碼,才響了一下伽羅就在外面接起了電話。
“伽羅,你把取命契約拿給我,我要和莫風確定契約。”
“是的,主人!”
不一會兒,伽羅就按著一個檀木盒子進來辦公室,開啟盒子從裡面取出一塊已經幹燥了的皮攤平在桌子上,再把一支紅色的毛筆遞到了應弘的手上。
伽羅向應弘鞠躬了一說道:“主人,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
應弘沒有正眼看伽羅,只是揮了一下手,伽羅便識趣地走出了辦公室。應弘握著那支紅色的毛筆在那塊幹皮上寫著字,而那支神奇的毛筆就像圓珠筆一樣,不需要蘸墨就可以寫得出字,而且顯現出來的字的顏色還是如血一樣猩紅。
應弘寫完那段文字後把那塊幹皮轉向了莫風,並把筆遞給了莫風,說道:“拿著血筆在幹皮上簽名,契約就完成了。”
在拿起血筆的那一霎,莫風的脊樑骨上不禁滲滿了冷汗,自己也不寒而慄起來,原來不是莫風不害怕,而是要到了某個時刻,莫風心裡的恐懼才會如火山一樣爆發出來。
他抖著手拿起那塊滑溜溜的皮,細致地看了一下上面的的字。
莫風願意用自己剩餘的陽壽交給應弘。而應弘必須答應莫風兩個條件。第一,應弘的巨人集團必須注資到莫氏集團,第二讓莫風死後也如同凡人一般生活到2017年底。
莫風深深吸了一口,一氣呵成地名字簽到了那塊滑溜溜的幹皮上。
瞬間皮上發出了一道光芒,皮上的字如沙畫一般一抹消失了,莫風目瞠口哆看著這一幕完全愣住了。同一時間應弘已經站到了莫風的身後,他伸出左手蓋在了莫風的天靈蓋上,口裡念著咒語,戴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也發著碧綠的光芒。
莫風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張得大大的,發出“啊~啊~”的哀鳴。莫風身上的一股氣體就從他的天靈蓋快速鑽進了應弘的玉扳指上了。最後莫風氣絕倒在了桌子上。
應弘在莫風的背上比劃了一個圖案,再輸入了一點靈氣。莫風忽然睜開了雙眼了,他迅速站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說道:“我是死了嗎?”
“你摸摸自己的脈搏。不就知道了嗎?”應弘說道。
莫風立刻按著自己的手腕上的脈絡,已經紋絲不動了。“哦,我已經不是人了。”莫風並不驚訝,只是落魄地說上了這句話。
“但是外人是看不出來的。你這幾個月暫時也不會腐臭,但是你要好好保護你的屍身,盡量不要和人有任何接觸,知道嗎?還有最重要一點,不然讓人知道我們之間的契約,不然我們的契約就會作廢。”應弘最後一句加重了語氣,就是想讓莫風知道破壞契約的嚴重性。
“我明白的,我也不會這麼傻讓別人知道自己是一具行屍。”莫風黯然神傷地說著。
“那你可以回去了,我公司明天就會按法律途徑轉一筆資金到你公司,並開記者招待會告訴大家,我公司和你莫氏集團正式合作,這樣你公司的股價必定會大漲,公司也可以度過危機了。”
莫風誠心誠意地向應弘鞠了一躬,說道:“謝謝你,應總,那我走先走了。”莫風彷彿一具行屍走肉般走出了辦公司,室外的助理看總裁這個樣子,還十分擔憂,以為沒拿到合作,安慰道:“總裁,這裡不行,我們去別的公司試試。”
“不,小張,我已經拿到了合約了,我實在太累了,你等一下送我回家吧。”莫風失魂落魄地說著。助理小張立馬應了句“好”,然後跟著莫風走出了應弘的公司。
伽羅看莫風他們離開了,走進了辦公室,向應弘問道:“主人,你成功拿到莫風自願交出的陽壽了?”
應弘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上的玉扳指,緩緩說道:“是的,莫風為了自己的公司和兒子,他怎麼會不答應呢?”
“莫風本來還有幾年的陽壽,這一下全給了主人你,主人實在太厲害了。”原來應弘利用銅鏡騙了莫風,讓他自己相信自己命不久矣,然後就輕而易舉地取了他的陽壽了。
“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可惜啊,最後他的陽壽還是要變成我的囊中之物。我還差60年的陽壽,我就可以永生不死了。”應弘不由自主的發出陰森森地笑聲。
“恭喜主人,不用多日主人多年修煉的最高法術終於煉成了。”伽羅慶賀道。
“那你還不快點找多點人來,讓他們把陽壽都交給我。”應弘一轉臉變成兇神惡煞。
伽羅不小心對視到應弘那淩厲的眼神,全身打了個冷顫,畢恭畢敬地說道:“主人,我現在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