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打麻將的人還有一個男人才對。”趙一俊說道。
“是的,但是暫時沒有查出那個男人是誰。而且打麻將的的女人都好想憑空消失了一樣,大廈的閉路監控並沒有拍到她們離開的畫面,反而拍到了一個戴著墨鏡和鴨嘴帽的男人在昨天中午12點15分離開靈碧大廈。”小李把電腦放到了趙一俊的跟前,開啟了監控影像的截圖給他看。
“嗯,我要查的就是這個人。”趙一俊指著螢幕說道。
“知道,我已經叫交通部的同事查一下‘天眼’,看這男人後來去了哪裡。”小李一邊說著一邊疲倦地打了一個哈欠。
趙一俊看了一下手錶,驚訝地說道:“嘩!都快深夜2點了。小李,你先回家休息吧,明天允許你遲一點上班。”
“趙警官,那你呢?又想著通宵幹活嗎?你又不是鐵人,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小李勸說著。
“我就不回家了,我留在警局打盹一下就好了。你回家吧。”
“你一辦案就這德行,很難找到女朋友的。”小李挖苦著趙一俊。
“能做我女朋友的,肯定要體諒我的工作性質,不然我就不可能和她拍拖啊。”趙一俊站了起來,像趕鴨子一樣把小李推出了辦公室,然後說道:“好了,不要說了,你快回家吧。”
“那我走了。”小李正準備走卻又忽然回頭補充道:“對了,死者的女兒現在正前來警局錄口供。”
“我知道了,別像大媽一樣囉裡囉嗦的。”趙一俊說完,開始認真地盯著電腦上的截圖研究著,手上的筆快速在筆記本上寫著,身高約一米七六,身材瘦長型,面板白,高鼻子,亞洲人。他把臉再度湊近了螢幕,在筆記本上再補充一句,左手大拇指上有一個玉扳指。
然後他伸了一個懶腰,趴在了辦公桌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丁當本來在家裡安穩地睡著覺,忽然接到了警察局打來的電話,還通知她到警察局錄口供,並且告訴她,她的母親已經不幸去世。面對這個噩耗,她不知所措地只有嗷嚎大哭,許久她才慢慢平靜了下來,但是她真的沒有勇氣自己去警察局更加沒有勇氣去殯儀館認屍,所以她撥打了雪兒的電話:“雪兒姐,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雪兒聽出丁當哭泣的餘音,忙問道:“什麼事?只要我能幫上忙的,我都義不容辭的。”
“我媽媽死了,警察叫我現在去警察局,你陪我去好嗎?”丁當在這裡舉目無親,能依靠的只有雪兒了。
“行,那我去哪裡找你?”雪兒不假思索地問道。
“我們就在警察總局的大門口見好嗎?”丁當說道。
“沒有問題,我現在換件衣服就可以出發了。”雪兒掛了電話後,就有人敲門了。
雪兒開門一看,原來是瀟涼。
“你要去找丁當?”瀟涼問道。
“是啊,換件衣服就出發了。”
“我也去吧。”瀟涼說道。
“行,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吧。”
雪兒換了衣服以後,就和瀟涼急匆匆趕到了警察總局,這時丁當已經在警察局大門徘徊了好一會兒,看見雪兒和瀟涼一起從計程車下來,如看見救星一般,她飛速撲去了雪兒的懷中,抽噎著說道:“雪兒姐瀟大哥,你們都來了?太謝謝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