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救不救的問題,而是我根本不知道嬰靈是給什麼人捉去了。”瓦卡伊一臉無奈的說道。
“媽媽,媽媽,是一個臭道士捉了哥哥。”小寶急忙忙補充。
“道士?”陸芷珊若有所思地說著。
“是的,本來我和我哥差一點就殺了那隻狐貍,隨便把那隻鳥精也殺了,怎麼一個臭道士出現了,把他們全救走了。”小寶怒不可遏地說著。
“那我大約知道是誰了?應該是莫叔叔請回來的道士玄清。我聽聞他的道法很高。瓦卡伊你有信心從他手上能救回大寶嗎?”陸芷珊問道。
“畢竟我沒有見過此道長,我不敢保證。而且我屬於泰國的降頭師,我們所用的法術也是很久以前中國流傳的茅山法術,經過千百年的累積改善,形成了富有泰國特色的控靈方法。我手上也養有多隻厲鬼,鬥起法來,就算贏不了,他也不能全身而退。”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陸芷珊說道。
“我想不用了,那個道士估計很快就到,我的小鬼們心靈感應讓我知道,我的屋外就有一隻怨靈在守候著,估計是道士派來的。”
“這麼快就找上門了?”陸芷珊驚訝地說道。
“陸小姐,你是千金之軀,等一下這裡可能要鬥法,建議你先行離開。”瓦卡伊勸道。
“我也是這樣想,我現在就叫我司機來接我。”陸芷珊說完,立馬用手機撥通了阿強的電話:“阿強,我現在在靈碧大廈2304 ,你現在過來找我吧,我沒有帶手機,這是瓦卡伊師傅的手機,你有事就打這個電話。”
那邊的阿強急忙說道:“知道了,小姐,你稍等一下,我會飛速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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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的家裡,莫其然坐在床上把化為狐貍的雪兒抱在懷中,心裡就像有一百隻鳥獸在使勁撓著十分難受。他心疼地說著:“你是誰?你能起來告訴我嗎?”
昏迷中的雪兒似乎聽到了莫其然的叫喚,耳朵竟然聳起動了動,然後一陣濃鬱的白霧彌漫了這間房間,而莫其然手中已經是空空如也,他心急如焚地叫著:“雪兒,你在哪?你在哪?”
許久,隨著白霧慢慢消散,一把柔情的靡靡之聲傳來:“其然,我在這。”
莫其然撥開眼前的雨霧,定睛一看,一個出塵脫俗的女生身體給被子包得密密實實地坐在床上,一把烏黑亮澤的秀發長長地覆蓋在身體四周,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睛裡氤氳著薄薄的水汽,忽閃著一種難以解釋的情愫凝望著莫其然,喃喃說道:“你想起我了嗎?”
“對不起,我,我暫時還是想不起你來,但是我的心卻一直惦記著你。”莫其然吞吞吐吐說著。
聽此一句,雪兒給嬰靈插中的胸口劇烈的疼了起來,她難受地躺在了床上,輾轉起來。莫其然立馬上前,問道:“你怎麼了?”
“我難受!”雪兒的雙瞳有開始從黑色變幻成瑞麗的金色,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其然憐惜地拭去她額頭上的汗水,把她輕輕地擁進了懷中,懊喪地說著:“都是我不好,讓你受累了。”
莫其然身上那種特殊的淡淡的竹葉清香讓雪兒神志開始迷亂起來,一個場景忽然出現在她腦海裡,一所古色古香的房間裡,一個赤身裸體的俊美男子正用他的身體複壓著她,正憐惜地勾起她的下巴柔柔吻了下去。她也意亂情迷地迎合了上去。
而事實上,她卻主動地把嘴蓋上了莫其然的唇瓣上,其然的心砰砰地跳動起來。他心裡面那無聲蓬勃的慾望突然燃燒了起來,那個親吻結束了,他還意猶未盡地把手從雪兒下巴慢慢下滑,遊過她白皙的脖子,停留在她鎖骨的位置。
雪兒像火一樣滾燙的肌膚,刺激著他的神經,此刻他的內心與身體如此渴望著她,而她的如水凝的雙眸卻迷離地凝視著自己。
莫其然似乎得到了雪兒肯允,熾熱的嘴唇不留縫隙地蓋住了雪兒的嘴唇。他柔軟的舌頭纏綿著雪兒心靈,令此刻還在半昏沉狀態下的她不由聯想到帶有花香的蜜糖和隨波飄蕩的蓴菜.那種甜蜜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從親密的接觸溜進了雪兒的記憶深處,那是在那古色古香的房子裡,那張檀木床上,那個俊美的男子也相同地吻著她,讓她深深陷入這情感裡不能自拔。
其然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雪兒,從發鬢開始,沿著頸部、性感的鎖骨一直往下,像羽毛一般拂過,癢癢的,酥酥的。他指尖所觸及到的肌膚,讓雪兒身上所有的細胞全都蘇醒了。作為一隻有道行的狐貍,她也無可避免地陷入這種讓人飄浮的感覺中,她身體慢慢下墜,下墜......
在他們柔情蜜意的纏綿中,雪兒胸口的傷口竟然在漸漸癒合,莫其然大腦裡像電影重播一樣,快速播放著有雪兒的一切的片段,心中那份對雪兒的愛慢慢重拾起來。
其然是第一次撫摸女人身體,但所有動作都是這樣連貫與駕輕就熟。那怕告訴雪兒他是第一次,她也會半信半疑的。雪兒閉上早已濕潤了的雙眼,張開了十指,抱緊了其然像白樺樹的身體,任由其然的愛和身體與自己慢慢融合,那種感覺就似青蔥的森林在火山爆發後的奮力燃燒.而其然卻睜開著眼,貪婪地看著,記憶著雪兒身上的味道,秀麗閃動的臉孔,甚至微濕的頭發!
突然,雪兒從那個遠古的夢裡醒了,她從其然的深邃卻如同明鏡的瞳孔裡真切地看到了自己,她流下淚,淚珠滑過臉頰滴到其然手上。莫其然比剛才吻得更為熱烈了,他的唇在雪兒全身綻放起來。他要讓雪兒知道他愛如潮水一樣猛烈,還永不回頭。
他輕輕地訴說著:“我愛你!”
雪兒睜開雙眼,他已經又吻上了自己,因為隔得太近,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是她心裡感覺到了他的雙眸異常幽深,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