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陸芷珊走後,整整一天,雪兒都沒有和莫其然說話,每次其然想和雪兒套近乎,她都會找藉口溜掉。眼看到了下午3點了,莫其然只能鬱郁寡歡地去醫院上班了。
醫院暫時人手不夠充裕,莫其然又年輕力壯,去過外國做醫術交流,所以陳主任非常看重,當然主任得起的小夥子,是要付出代價的,莫其然給主任暫時調去了急診室。急診室是全醫院最忙的部門,莫其然註定要一夜無眠到天亮交班了。
分診臺裡各個小護士都忙得不可開交,女護士長老餘在一旁監督著並進行分工,突然護士臺電話響起,老餘接了電話:“喂,我是急診室護士長餘金花。”
電話那邊的人急促說道:“一名82歲男性患者,酒後心絞痛正在送院中,請準備好在醫院門口對接。”
老餘應了一句:“好”,便蓋線了,詢問旁邊的一個小護士:“今天哪個醫生值日?”
小護士說:“今天的值日醫生是莫其然醫生,今天第一天調到急診室。”
“哦,是一個小年青,不知道工作能力如何。”老餘輕嘆了一口氣。
突然背後傳來一把帶有磁性的男性聲音:“我可是一名專業醫生,我一定會好好完成我的工作的,放心。”
老餘轉頭一看,莫其然就站在後背,她以前輩的身份說:“急診室工作的繁忙量,你稍後就知道了。希望你能把工作高質量做好!”
“我肯定會的。”莫其然從老餘擦身而過,徑直向醫院大門走去。
醫院門口,兩名護士和莫其然已經在等候。遠處來了一個正在響鈴的救護車,大家都已經充分做好了施救準備。
救護人員從車上抬下一個滿頭花白的老伯伯,他正面容扭曲地躺在擔架上。隨車醫護人員和莫其然交待道:“82歲男性患者,飯後喝白酒後心絞痛,車上做了一次心電圖並沒有異常,這是心電圖。還有病人一直有心絞痛的毛病。”莫其然接過醫護人員遞來的心電圖,快速瀏覽了一遍,然後加快腳步隨著護士推著移動病床快速進入了2號搶救室。
“莫醫生,病人血壓120,80.”護士測量完血壓後告訴莫其然。
“好的,由車上測量的心電圖與病人有心絞痛病史的兩方面考量,我會先按心絞痛治療。張護士,你給病人吸氧,幫他測個心肌酶,再做一個心電圖。然後給病人三百毫克阿司匹林嚼服。如果病人疼得厲害,在經脈注射一些硝酸甘油”莫其然和老人家做著簡單的檢查,一邊說。
突然一個小護士急沖沖地跑進2號搶救室,說:“莫醫生,你出來看看吧,一個女孩給玻璃劄到手了,傷口挺大的,大約有10,流了很多的血。”
“好的,我現在立馬出來看看。”莫其然回答了小護士,轉頭和張護士交代:“你先按我剛才的方法去做,我出去處理一下其他病人,如果有其他情況立馬告訴我。”
張護士立馬點頭答應:“知道,莫醫生。”
莫其然在4號搶救室,剛開始為小女孩包紮,張護士就慌慌張張跑進來了,喊著:“不好了,莫醫生,老人家情況快速轉差。”
“什麼?”莫其然以最快的速度沖進了2號搶救室,老人家已經疼得休克了。
張護士遞給莫其然新的心電圖,然後說:“他現在血壓下降70,40,心率150。”
莫其然認真地看了一次新的心電圖,眉頭緊皺,趕忙對張護士說:“張護士,你用了硝酸甘油沒有?”
“莫醫生,還沒有,我只測了心電圖與心肌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