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羽死後,嬰靈事件好似真的告一段落了,莫其然還是在醫院實習工作著,只是由於張劍羽的死亡,醫院暫時找不到合適的醫生代替他原來的工作,所以莫其然這段時間都在醫院忙得不可開交。
雪兒已經有幾天沒有見著莫其然了,她在家裡百無聊賴,無所事事的。她躺在大廳的沙發上,翻著手機電話本,就那幾個電話,莫其然,趙一俊,黃瑜瑜,就沒有其他人了。
她輕嘆一口氣,然後發著脾氣尖叫了一聲:“我就這麼失敗哦!來了澳門都快1個月了,都沒有認識什麼新的朋友,悶死我了!”
這時候她手上的手機響了,她看看螢幕“黃瑜瑜?”,她立馬接聽了電話,那邊傳來黃瑜瑜有點沙啞的聲音:“你好,程小姐,我是黃瑜瑜,你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方便啊!我正在家裡無聊著了!”
“我正在我的咖啡廳裡,你要不出來聊聊天?”
“好呀,那一會兒見。”
雪兒卦了電話後,像大力水手popeye吃了菠菜一樣充滿活力,一下子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隨意綁了一下頭發,背了揹包就出門了。
雪兒第二次進入這咖啡廳,心裡竟然不由自主覺得這地方挺舒適的。咖啡廳裡的空氣還是有點渾濁,但是卻沒有了上次陰森森的感覺,而且餐廳裡所有的水晶吊燈全部亮著,在黑色的天花做背景的襯託下,吊燈就像銀河裡璀璨的星河一樣漂亮。且暖黃色的燈光灑在咖啡廳裡每一寸角落,讓這裡營造了一種懶洋洋卻悠閑自得的氛圍。
黃瑜瑜微笑著,向著正在走過來的雪兒打招呼:“我在這裡。”
雪兒答應著,快步走到黃瑜瑜跟前坐下,此時她才認真地打量了黃瑜瑜一番。
黃瑜瑜還坐在上次的紅色的高背沙發上,但截然不同的是坐在上面的人的精神外貌。澳門二月的溫度應該是比一月稍稍冷一點,但是現在的黃瑜瑜卻沒有如上次一樣穿著臃腫的羽絨服,而是單穿一件連體的黑色羊毛連衣裙。她原來瘦得凹下去的臉蛋現在似乎圓潤了一點,重點是那雙眼睛,雖然還是泛著一些悲哀的情愫,但是起碼是帶有光彩的。
“你似乎精神好多了!”雪兒有點驚訝地說。
“是的,身體也似乎好了許多。”黃瑜瑜對著雪兒笑了一笑。
“這樣便好了,你今天忽然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雪兒不解問。
“你還想經營咖啡廳嗎?”黃瑜瑜試探著問。
“當然啊!不找點事幹,我肯定會在家裡發黴的。”雪兒聳了聳肩,說道。
“那你還租我的店嗎?”
“租啊,怎麼不租?關於這件事,我很早之前就想找你辦轉讓手續了,只是聽聞你先生發生了不幸,我便不敢打擾了。”
“原來是這樣,謝謝你還關心了我的情緒。不過我現在想和你談談這咖啡廳的事情,我不想轉讓店面了。”
“什麼?那你叫我來幹什麼?”雪兒立馬打岔道,失望兩個字重重地寫在了她的臉上。
“請你容我把話說完。因為按你之前所說的,這咖啡廳也有我多年的心血,我真的捨不得。而且我還挺喜歡你的,我想把店直接送給你做,前提是你不要轉換裝修,裝換店名,我也會把我所有的沖泡咖啡的技術與茶藝教導給你。我想請你做我咖啡廳的店長了,行不?”